不知當時是何等的勇氣驅使我,使我留下那些話。
等待三年,實在是個過於漫長的時限。
然而,即使是我想去東北。
1936年的那個冬季過去,我喪失了所有機會。
戰爭的炮火轟擊到我賴以生存的地方,整個城市陷入恐慌,我粗略收拾一下行李,也開始了顛沛流離的生活。
窮困,飢餓與寒冷。
成為了讓我最擔憂的問題。
直到某日大姨媽來電,說要帶我去歐洲避難,我拿著話筒,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我想都沒想,哽咽著點頭。
人生的頭十八個年頭,我一直是嬌生慣養的富家少爺,當人生的驟變襲來,我毫不猶豫地躲進在由金錢權勢蓋起來的樓房。
我帶著無比羞愧的心情,飛至歐洲,方才明白,對濱野澤說的所謂的堅守,只是一個漂亮的藉口。
我在英國的小洋樓裡定居下來,很舒適的豪華樓房,有著寬敞的花園和安靜的環境。
我時常愜意得坐在飄散著花香的庭院裡,品著下午茶翻閱。
中國的一切,在這個富足的國家裡難以察覺到。
大姨媽也很滿足,滿足於我又變成那個乖巧任她安排的外甥。
可表面的安定很快被積蓄的愧疚和悲傷打破。
我尚且記得,那是1937年的七月中旬,我瞞著大姨媽翻閱有關中國的相關報道。
在一張報紙上赫然看見一句話“平津危急!華北危急!中華民族危急!”
說是七月七日盧溝橋事變過後,日本加緊侵華,不斷對中國軍隊發起攻擊,荼毒中華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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