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還有什麼修為，盡是兄長方才退後時的神情。

不過他到底不是個安分的主，怎肯如此善罷甘休？這不，這會兒變著法子往白落雨面前湊，一會兒左腳不適，稍微踉蹌一步，白落雨自然一把穩住他的身子，面帶憂心問：“如何？”

他腆著臉笑了笑，“沒事沒事，沒站穩。”

沒過一會兒又是頭暈腦脹，無力地靠在兄長肩上，見兄長並不排斥，心中又喜又憂。兄長不排斥他親近自是好事，可兄長是拿他當兄弟啊！不……不對！兄長不拿他當兄弟當什麼？他腦子裡想的盡是些什麼玩意？莫不是兄長回來了，他興奮得瘋掉了？

他晃了晃腦袋，卻絲毫沒有要從兄長肩上離開的念頭，白落雨也沒注意他的異樣，見他神態懶散，也收了心思，將靈氣一散，朝著眼下對修煉一事力不從心的眾弟子道：“好了，今日便停了，你們先各自去沐浴一番，我先回院中準備。”

白成風立刻附和道：“我也去！”

他性子懶，沐浴什麼的，時常都是用靈力洗洗便可，眼下就要出山了，還是好好沐浴一番比較好。

好在山中靈泉足夠大，容納下他們二十多人絕對是綽綽有餘。

“不行。成風你隨我去落霜院取些好酒回來。我七年未歸，已經不認識路了。”白落雨聲色緩慢，卻十分篤定。

“……”白成風鬱悶極了，卻還是跟著兄長一齊離開了。

羅言窺見兩人並肩而行的身影，輕輕愣了片刻，直到元採一把摟住他的肩膀，調侃道：“怎麼了？大師兄回來了，就茶不思飯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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