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偶爾應了信徒請求去落雨救人。然而當沈鈞天來時,他精神便醒了,一點不漏地將他從早看到晚。
真好看啊……看不夠啊。
他極不滿足地長長嘆了一聲,泥土下的根鬚焦躁地顫抖起來。在過去漫長的歲月,他的根鬚遍及泰山的每一個角落,因而整片土地都跟著輕微晃動。
那一回沈鈞天入了夢,他也跟了進去。
他見對方站在不動,看著另一個自己,忽然起了一種特別的情緒。
就像草木落於泥土,總想把根系探出去,再探出去,他心內充斥躁意,散了人形,變作原身,拿藤蔓輕輕點了點對方的小腿。
這是沈鈞天的夢境,他雖能跟著入夢,但對方無法看見他,他也無法給對方造成真正影響。
理當是沒有感覺的,但一接觸到對方肌膚,泰山府君便似被那熱度黏住了,再不想放。
不夠。怎麼也不夠。
藤蔓貼著對方肌膚,滑入衣內,經過脖頸、鎖骨、胸前、小腹,還有背脊、後臀、腿根,恨不得將他整個人都包在自己身體裡。
草木無心,所以才能久活。他做了幾千年的神祇,仍脫不去草木的劣性,情感淡泊,但在動了情時,又比任何人都頑固。就像紮根泥土,用千年盤成城池,將獵物藏在自己的堡壘中,誰也找不到,誰也奪不去。
藤蔓幾乎覆蓋了對方衣下的每一寸肌膚,過於強烈的感覺使得沈鈞天終於有所察覺,面上起了薄紅,卻不清楚身體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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