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帷下的茵席鋪墊著厚厚的墨色貂皮,景姮蜷在其中,似已奄奄一息,纖長的藕臂玉腿且收不住的顫著,散在肩頭的青絲
縷縷滑落,一片華貴墨沉上唯有她通身賽雪般瑩嫩,男人留下的愛痕又添了無限嬌媚。
她呼吸的艱澀,像是在哭又更像是在呻吟,隱約斷續的嬌弱曼妙,劉濯又將她攬入了懷,雲雨後的芙蓉美靨豔的驚心動
魄,她如同失了骨般軟在他胸前,手指鬆鬆的抓住他方才穿上的雪綢中衣,雙眸迷離如痴,顯然是不曾緩過來。
“舒服麼?”
拂起她頰畔汗溼的碎髮,長指點在滾燙的額前,她彎翹的長睫便抖著將雙目闔緊,這一番的酣暢過了度,乃至最後他的發
狠都超乎意料。
揉著她被捆出紅痕的手腕,劉濯緩緩輕語:“我說過往後不要再喚王兄,明白?”
低沉並無多少溫度的話,讓景姮呼吸微緊,赤身窩在他的懷中,熬過了那陣空白,小腹下的脹縮又清晰了起來,方才的兇
烈固然可怕了些,不過她仍然堅持著心中所厭。
她雖然不再說些激怒他的話,可忍不住露出的譏笑卻刺了劉濯的眼,往後天下人只會知她是劉烈的妻,他劉濯的弟婦,王
兄這個稱呼是要到死的。
不允她喚,又怎麼可能。
察覺雙腿又被分了開,景姮倉皇的睜開眼睛,原本就夾不住的東西,大灘的流洩出來,黑亮的貂皮上立刻染滿了汙濁,溼
溼膩膩還連著絲的落著,他便頂了進去。
“你——啊!”
景姮被推到了紫金案几上,爬俯著被他從後面一撞,軟嫩的雙乳彈晃在繪著騰龍的案沿,很快又被劉濯握在了掌中揉搓。
她蹬著腳兒想起來,鈴鐺響的混亂,奈何契合處過於的緊滑,只是淺淺的分開很快又融在了一起,那番無限的強烈刺激再
度襲湧。
“叫聲夫君吧。”
淫膩的白沫在翻撅的花口處不斷滋生,捧著白嫩的臀兒,劉濯不復先前那般狠猛了,摩擦起滿壁的水嫩媚肉,目光愈發深
邃。
饒是如此,景姮還是感受到了壓迫,不論是身體還是心裡都懼於他,肚兒最平坦處被他緩緩頂的一凸又一凸,混混沌沌的
又吟出了聲,連她自己都驚訝那連連喘出的柔媚,膩如了蜜。
“叫。”
扶在腰上控制著她起伏的手掌,清瘦中力道強悍的讓她連掙扎都得隨著他來,貼來耳畔的唇微涼,吐著淡澀的藥香,不容
反抗的命令著。
景姮心跳急劇,彎著腰被他撞的眩暈,出了銷魂湯的嬌花嫩蕊無不是被他塞著磨著碾壓著,他尚能挺弄自如,她卻又到了
極致,十指扣緊了矮矮的桌沿,肉冠剮蹭的地方是她最敏感之處,他極富耐心的一下又一下,搗的她狂顫不住。
“嗚……啊,我喊我喊……你停下!”
終是忍不住,一聲聲誘人的哀吟後,她先求了饒。
肉龍且深塞著她,一身冰肌玉骨如是浸了水,被他重新摟起時緋熱的雪膚香凝,他淡笑著含住她抖瑟的赤裸玉肩,鳳眸看
去的地方卻是內殿的白玉繡屏,那後面正站著一人。
他那物渾碩炙巨的脹人,內穴劇增著酸與疼,景姮再倔的性子這會兒也不敢跟他犟了,羞恥的張開腿坐在他身上,捂著胸
口哆嗦喘息。
“夫君~”
她喚的聲音極弱,不甘且恥辱,劉濯甚不滿意,又是一陣上頂,晶瑩的熱流混著白沫濺的到處都是,景姮止不住的尖叫,
緊嫩處猛的收縮裹夾起來。
“夫君!夫君!啊啊啊——”
豐滿的乳兒急晃,又是到了極端時,圓潤姣好的臀兒匆匆彈動在他胯間,撐開的細縫連景姮都可見那不堪的淫靡,半跪的
玉膝小腿遽然繃緊,紅痕淡褪了些的手腕扶去了案几上,咣咣咣的水聲在隱秘處響的不停,哭喊時,她竟然看見劉烈走了進
來。
那一瞬間,劉濯輕哼了一聲,只有他清楚景姮剎那間的變化,那是幾近令人窒息的夾緊,沾染著熱流的陽物頂著他先前灌
入的東西,在穴心裡被她一股股的吸住。
“阿嬋,你在興奮,這樣很刺激吧?”
很輕的聲音在她耳邊說著。
景姮極力的搖頭,尖叫的聲音卻更急了,伏在案几上的身子被劉烈抱了起來,連帶著身後的劉濯也跟著站起,端著她的後
腰,在她腳不能沾地的姿勢下,重重的挺著。
“啊!!”
淅淅瀝瀝的水從垂晃的玉腿內側淌下,漫天的快慰脹的她又洩了,重心仍被劉濯從後面貫穿著,她的嘴已經被劉烈在前面
堵的滿滿。
“瞧,我們三人就該如此的。”
作者菌ps:來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