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童心喝了酒，本來是準備叫代駕的，但聶城執意要送她回去，她也就不矯情了。

看聶城藉著車上的燈光拉著她的手腕仔細檢視，秋童心笑笑：“你幹嘛？”

“你剛才說他當初給過你一刀，是在這裡？”

秋童心點點頭：“別找了，看不到的，當時傷得又不深，我哥他們給我找了最好的大夫，還用了最好的祛疤藥，沒留痕跡。”

“什麼時候的事？”

“我大四那年。”

聶城頓了頓：“我跟你吵架以後？”

“嗯。”

然後兩個人都沉默了。

聶城放開她的手臂，靠在駕駛座椅背上看著窗外出神。

那一次的矛盾，甚至比古星闌在她公寓撞破她和聶城做愛時更加嚴重。

至少公寓那次，只是古星闌跟她斷絕了關係，在她去英國做交換生那一年裡，聶城還是會去看她。

她回國接著上大四時，他也仍舊在學校任教。

就如她猜測的，他是因為她才去當那個老師，也是因為還盼著有大四那一年，才繼續在學校熬著。

可那一年他們在一起也沒歡快多久就徹底斷了聯絡。

因為秋童心說，在英國做交換生的時候，她已經拿到了教授的推薦信，準備回去繼續讀研，讀博。

英國的碩士只需要一年，他或許等得起，反正之前已經等了一年，可再加上博士呢？她又要多久才回來？

少則三四年，多則六七年，他忽然發現他等不起了。

他問她能不能不去，他甚至也想過陪她一起去英國，但他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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