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又扯出什麼局來。
然而女鬼已經不跟他再廢話,一雙鬼手直向他的脖子伸來,連清趕緊閃身險險躲過,不敢再耽擱,再次抱起小女孩往自己家跑。
小女孩嘿嘿嘿嘿的開心的笑,連清心想這孩子倒是什麼都不想,腦袋裡又想起女鬼說的局,到底是什麼局?他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入了一個局?
女鬼見他還有力氣跑,鬼頭向一邊歪去,咯噔咯噔的幾聲響,竟來了個360度的旋轉,頭髮在風中飄去,嘴裡發出嗚嗚的鬼叫。
連清正跑的肺要從胸口吐出來,前方的地面突然砰的一聲,一隻手從地面鑽了出來,接著是另一隻,他趕緊停下,向另外一邊跑。
腳下的地面不斷鑽出鬼手,連清都是險險躲過,料想這隻鬼是真的想殺他,心下也是一凌,也不知道能不能躲過這回了!
女鬼像是在逗他玩,不斷的伸出鬼手驚嚇連清,看著他張慌的奔跑,它卻不遠不近的跟著,直到連清快到自家門前,女鬼一個閃身,到了連清身前,鬼手瞬間掐在他的脖子上。
連清被掐的差點窒息,一張臉憋的通紅,手裡也抱不住孩子,小女孩掉在了地上。
“哼,臭小子,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女鬼說罷手下再施力,幾乎將連清提起來,連清憋著一口氣,雙手抓著女鬼的手,想要摳開,卻使不出力來。
心裡不由的想到以前算命先生跟他說的話,說他是一生大富大貴的好命,小人見了他都要繞道跑,放在古代那就是皇帝!放在現代那也是一輩子吃穿不愁,兒孫滿堂,要什麼得什麼的。現在想來,那算命先生肯定是看他爸像個土豪,故意在框他們,他這哪是什麼皇帝命,特麼的連太監的都不如!
眼前已經漸漸的看不清,喉嚨疼的要冒煙,連清想他這是要交代了,死的有點太憋屈了……
“放開他。”一個陰沉低啞的聲音傳來。
女鬼看向地上坐著的小女孩,不解的歪歪鬼頭,那聲音確實是從那孩子嘴裡發出來的,“小鬼,你找死?”
說罷,就見小女孩站起身,身形慢慢變大,一個英俊的男人站在女鬼身前,女鬼驚的立刻放開手,一張鬼臉變的更加恐怖,鮮血幾乎流了滿臉,嘴裡發出慘厲的鬼哭,哆哆嗦嗦的消失了。
男人看了眼暈倒的連清,彎腰將他抱起,一步步的向前走去……
連清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他躺在自己床上,喉嚨還是隱隱發痛,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心中納悶,他是怎麼回來的?那女鬼竟然沒殺了他?
他正想著,門外就傳來腳步聲,接著敲門聲響起,“寶貝,媽媽進來了。”
連清也拿過襯衫穿上,連母端著白粥進來,放在旁邊的櫃子上,見連清臉色不好,便嘆了口氣,“也不知是造了什麼孽,怎就會被那東西纏上。”
連清想要安慰他媽,“我沒事的,對了媽,我昨天晚上怎麼回來的?”
連母抹了抹眼角,神情哀傷。“你自己回來的啊,怎麼這麼問?”
這話讓連情的心猛的一沉,他怎麼可能是自己回來的!昨晚他險些被女鬼掐死,早就神志不清,還能走的回來?!一時心跳如鼓。
連清卻沒有深想,只是頗有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你父親這兩日便回來,你也不用再過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了,真是苦了我的寶貝。”
連清臉色泛白,眼神晃動,他一定要把這些日子的事情搞清楚!那個女鬼說他入了局到底是什麼局!他學弟又是怎麼回事!
第5章
連家算是小有家財,連父是個大老粗,十幾歲就出來闖蕩,年輕那會給人家賣過菜,當過小工,還放過羊,什麼苦都吃得了,這也是他的福氣,後來跟著一個老闆蓋房子,年紀輕又肯幹活,很得老闆的賞識,時間久了也混出點名堂。
這些年來走南闖北什麼沒見識過,能有今天的基業也是他的本事,家裡就連清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別說連清他媽寵著,他這個當爹的也是愛護的很。
這次自家寶貝兒子被髒東西纏上,可沒少讓連父操心,手裡的事都甩給經理,自己是各種打電話找朋友幫忙,這回更是親自跑了趟外省,去找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
等他費了半天的勁終於找到了人,可惜也愁了,對方跟他想象中的仙風道骨一點關係都沒有,他都懷疑之前那個道長的話是騙他的了。
“為了這個爸爸可是煞費苦心,兒子快戴上。”連父拿出一個小紅布袋來給連清,有兩個指結大小,上面是金線繪製的小小陰陽互補八卦圖,手工獨到,手指摸在上面,隱隱感覺出裡面裝著東西。
連清倒是對這個充滿了好奇,這個極像以前古代用的香囊,只是小了許多,把布袋放在鼻下,可以聞出一股淡淡的香味。
“怎麼就拿回這麼一個小東西?讓你請的人呢?”連母對這個小東西相當不放心,言語間頗有怪罪連父的意思,愛惜的摸摸連清的頭髮。
“唉,我倒是想把人帶回來,可是人家那邊太忙了,實在是拽不過來,你也別小瞧了這小東西,那也是我花了大價錢求回來的。”連父說著,把布袋給連清掛到脖子上,倒是不難看,連清看著胸口這小小的玩意,覺得挺好玩的,不過再想他父親的話,又覺得這東西大抵也就是看看了,管不上什麼事。
連父又囑咐道,“這個裡面是張小符,那個大師說了,你切忌不可把符拿出來,也不能離身,那鬼就暫時不能近你的身,也傷害不了你,等他過些日子就會過來,幫咱們把那鬼收了。”
收下小布袋,連清就趕去了學校,畫社又新來了一批模特,因為他是老成員又是骨幹,所以他必須得去處理一下,而且他們都知道,連清對選模特上很嚴格,其他人拿不定他的口味。
到了學校寧遠早就在門口等著了,連清有些納悶,“你怎麼在這兒?”
寧遠一拍腦門,無限懊惱的說,“我昨天喝多了就把正事給忘了,昨天我見到溫思良的父母,他們來拿溫思良在學校裡的遺物,也想拿一些他生前的畫,我就把你告訴他們了,他們兩老就說今天過來等你,你看,我忘了跟你說,人家都等著了。”
連清一聽趕緊跟著他加快腳步,“這麼重要的事你也能忘,讓老人家等著多不好。”說話間,兩個人已經走了很遠。
這件事確實來的意外,不過也讓正合了他的心意,就算溫思良的父母這次不來,他也要去找一趟,學弟的鬼魂幾次三番的找他幫忙,肯定是死的冤枉,無論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