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著點北堂奕,別跟他碰上面免得他尷尬,沒辦法呀,那人從小就心眼小,臉皮兒還薄。
於是北堂澈回到自己的臥房讓祁靳幫著他擦點藥酒,無非就是點淤青罷了。
可是祁靳這手勁兒大,給北堂澈疼的嗷嗷直叫,“你輕點...哎你輕點...疼…啊…啊…疼…”
祁靳還在那說呢,“你忍著點,一會就好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正在這時,門被人從外面duang一聲一腳踹開,北堂奕怒氣衝衝的闖了進來,眼睛通紅跟要殺人似得,給祁大將軍嚇了一跳。
後來北堂澈滿臉無奈的光著半拉膀子讓祁靳給他受傷的臂膀擦藥酒,一邊要忍著疼,一邊還要忍著北堂奕彆彆扭扭的監視。
然後第二天,還不等北堂奕想好該怎麼和北堂澈重歸於好,人家又天沒亮又跑了。
完了吧,北堂奕滿面愁容的坐在北堂澈的屋門口,這下小傢伙是真被他惹毛了。
期間沒事的時候,常海就變成了北堂奕唯一能說話的人。
常海之前也聽到了兩個人吵架的大概內容,心裡也不是什麼都不懂。於是他就給北堂奕講了很多關於北堂澈這些年的事,什麼打過仗,受過傷,生過病,遭過罪,各種添油加醋的一頓渲染,說的北堂奕直皺眉頭。
“你不知道吧,我們這裡沒人敢讓世子碰酒,只要一碰酒他絕對就得哭,哭的昏天黑地的,誰都攔不住,他以前喝多了也這樣嗎?不是吧,我覺得也不是。有一次更嚴重,我還記得那天是年初一,世子一個人躲在屋裡喝酒,那是唯一一次我沒見他哭的,結果那次倒是沒哭了,他一個人大半夜的騎著馬就跑了,我們發現的時候人家都跑出城了,後來是在雪地裡找到他的,喝多了的人了,又大風大雪的,我都奇怪他是怎麼堅持跑那麼遠的。然後回來在床上躺了半個月,發熱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嘴裡直說胡話,就說想回京城去找人,找誰沒聽清,你說他想找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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