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說:““顏博士吧,誰讓他聰明呢。”
我豎起大拇指,核兒“砰”一聲擰開瓶蓋,又給我一瓶。我拍著顏小二的肩膀說:“一會兒你開車啊。”顏小二還沒明白呢,我和核兒相視而笑,豪爽地對瓶吹。
吹完後,核兒打著酒嗝對我拱拱手,就鑽桌子底下去了。我急啊,我酒量好啊,眼看著老吳和白舒的狀態已經上來了——白舒敲著碗唱“寒蟬悽切”,老吳哭得哇哇的——此時再不醉,一會兒邵麗明過來敬酒,那倆貨無論做什麼都會殃及我這條池魚的。
我又要喝,顏小二拼命不讓道:“桃三,你怎麼了?”
“你快放手!沒見老吳和白舒都狂暴化了嗎?”
“是有點……不過那又怎麼啦?”
我一把推開他,惋惜地搖頭說:“很多時候,物理定律是解決不了人性難題的。”
我也倒了。
倒了以後我還有點兒意識,知道新郎新娘過來敬酒,然後白舒跳起來了,老吳也跳起來了然後噼裡啪啦一陣亂響,新郎就邊叫邊在天上飛,邵麗明咆哮,老吳打伴郎,伴郎打白舒,白舒打新郎……滿桌子碎碟子破盞,我還聽到白舒說了句費爾巴哈的名言“最殘酷、最摧心的真理就是死”,白舒真是博學啊……
晚上我們酒醒,看到顏小二的臉還是綠的。
半夜,我們去派出所探視白舒和老吳——男方的不知哪個孫子報了警,把人民內部矛盾捅大了,白舒和老吳都腫得像豬頭,問題是白舒腫成這樣還挺有風情,真是妖怪。他們倆得關24小時,我問白舒:“師尊,明天畫廊還營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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