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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的交流,更沒法探測系統的存在,就算虞清嘉將這件事告訴別人,可是虞清嘉沒有證據,怎麼讓旁人信服?到時候要是被虞清雅反咬一口,給虞清嘉扣上嫉妒汙衊的帽子,那反而是虞清嘉陷入麻煩。

所以虞清嘉能倚靠的只有自己,她只能靠自己報仇,靠自己消滅系統那個異時空妖孽。要想徹底消滅系統,那首先要做的,就是讓系統虛弱。虞清嘉想了許久,最終覺得消耗系統這件事,還得落在虞清雅身上。

雖說系統只是暫時繫結在虞清雅身上,生命形式高於虞清雅,可是但凡寄生,那就是此消彼長,一損俱損。宿主日益強大,系統也會有更多可呼叫資源,如果宿主日益虛弱,恐怕系統也會被宿主束縛住,變得有心但無力。

虞清雅收買銀瓶來監控虞清嘉,這何嘗又不是虞清嘉的反向監控?現在虞清雅和系統陣線統一,所以其樂融融合作愉快,但是如果他們利益出現分歧呢?虞清嘉縱容銀瓶的真正目的,就是借虞清雅的貪心來離間系統和虞清雅的關係。只要這兩人漸生齟齬,相互消耗,虞清嘉就有漁翁得利的機會。

虞清嘉心中百轉千回,因為心中有事,她落筆時越發慎重,刪刪改改力求最好。虞清嘉眉梢擰起,全心投注在面前的紙張上,彷彿進入了自己的世界,完全遮蔽了外界的動靜。

慕容簷放下筆,靜靜注視了一會,忽然問:“你在做什麼?”

那雙眼睛往常總是在看他,現在卻在一張白紙上停駐了近一炷香的時間,慕容簷很不喜歡這種被疏忽的感覺。

虞清嘉正想到要緊的部分,沒空理會慕容簷。她正要提筆勾畫,忽然感覺到筆桿被什麼東西夾住了。虞清嘉使勁拽了拽,沒能掙脫。她十分煩躁地抬頭,就看到慕容簷用兩根手指捏著她的筆,瞳色幽深,面容平靜,雖然一言不發,但是態度卻非常明確。

虞清嘉實在不知道慕容簷為什麼又突然發神經,可是她著急將靈感寫下來,沒空陪慕容簷耗。她使勁拽筆,最後兩手一齊上陣,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勁,而慕容簷依然用單手握著筆,手腕動都沒動。

虞清嘉咬牙僵持了一會,最終還是敗下陣來。算了,不要和一個神經病講道理,慕容簷這種性格的人,不順著他,他能和你一直耗下去。虞清嘉放棄了,她鬆開手心,慕容簷還沒怎麼樣,她倒先氣喘吁吁了:“你又怎麼了?”

慕容簷收回筆,慢條斯理地在硯臺上將毛躁的筆尖理順,態度依然執著:“你剛才在想什麼?”

虞清嘉拗不過慕容簷,只能微嘆了口氣,說道:“我在想琴譜。”

慕容簷卻不相信,以虞清嘉藏不了事的性格,若只是想琴譜,怎麼會神色緊繃如臨大敵?慕容簷笑了笑,他看著虞清嘉的眼睛,一字一頓:“你撒謊。”

虞清嘉呼吸一窒,差點連臉上的表情都沒繃住。慕容簷這個人究竟會不會說話?不信歸不信,哪有人會當場拆穿呢。

虞清嘉保持著微笑,眼睛卻狠狠瞪了慕容簷一眼:“我想編一支沒人能彈出來的琴曲,所以潛心思考,無瑕說話,怎麼了?”

沒人能彈出來的琴曲?慕容簷終於給虞清嘉面前的那張紙分去一眼,他看了兩行,意義不明地勾了勾嘴角:“自作聰明。”

虞清嘉以為慕容簷說的是她的琴譜。雖然虞清嘉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很狂妄,但是她明白歸明白,一旦被慕容簷說出來,虞清嘉就很不服氣。她瞪了對方一眼,輕哼道:“小瞧誰呢,我們走著瞧。”

南北朝極盛音律,名士世家無不以精通音樂、肆意疏狂為風流,而北朝因為政治變動頻繁,琵琶、胡笳等胡人樂器融入中原,北朝的音律比之江南還要再絢麗一些。此時談國家大事、濟世救民才是下品,世家大族並不將樂器視為低賤,反而能品鑑音律,更甚至自己就精通樂器的,才是世人所推崇的名士風度。

也只有李氏這種把三從四德當教條的老古板,才會看不起音律,認為只有不入流的歌姬才奏樂娛人,正經人家的女子就應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相夫教子事人以卑。這種行走的女德一般的想法沒人敢說它不對,但是如今的世家小姐們養尊處優,地位超然,甚至都有人敢在未出閣時便豢養男寵,李氏的想法放到她們跟前,這些嬌客們當面不會說什麼,恐怕一轉身就嗤之以鼻。

俞氏之前一直被李氏看不起,其中有一點便是俞氏親自陪虞文竣遊山玩水,奏樂以和。這種行為在李氏看來簡直就是自甘低賤,妻子重要的是德,只有姬妾才以色侍人。

李氏看不起俞氏,俞氏也看不上李氏。在虞清嘉小的時候,俞氏曾開玩笑般說,李氏便是拿無知當高貴,明明自己什麼都不會,卻還要看不起別人。

俞氏對李氏那一套儒家理念不屑一顧,她從小便教虞清嘉音律琴棋。虞清嘉的父母都是音律高手,虞文竣乃是當代名士,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俞氏也精通樂理,能歌善舞。有這樣一對父母,虞清嘉本身天賦便不弱,再加上父母的言傳身教,她的琴技也相當出色。

虞清嘉被人小瞧,她瞪了慕容簷一眼,越發堅定要做好了打某人的臉。要編撰一首無人能彈奏的曲子,敢放這樣的話無疑狂妄至極,虞清嘉寫了一段,自己親自在琴上試驗。

有李氏那麼一個母親,虞清雅的樂理能力也平平。虞清雅不是想偷拿她的譜子嗎,那虞清嘉就給她量身定做一個極其彆扭晦澀的譜子。想偷東西,也得看看自己能不能消化。

虞清嘉一邊試一邊寫,她收回手,正要將譜子就下來,就聽到慕容簷說:“第七個音錯了。”

虞清嘉愣了一下,明顯不信:“我自己編的曲子,再沒有人比我更熟悉,你怎麼知道我錯了?”

“你第一次按的是下徽音,第二次滑到了下羽。雖然本來也不見得多高明,但是相比之下還是第一版好一些。”

慕容簷平時總嫌棄她笨,虞清嘉忍了,可是質疑她的音律能力卻萬萬不行。虞清嘉咬了咬牙,想打人卻又打不過,她鉚著勁寫下兩行字譜,沒好氣地扔到慕容簷面前:“你說的好聽,那你來啊。”

這段字譜中指法相互衝突,好幾次跨越極大,虞清嘉壓根沒想過彈,她就是為了刻意刁難人。可是慕容簷垂眸掃了一眼,不屑地瞥了虞清嘉一眼,坐到琴桌前,都沒有練習便直接上手。

音樂天賦和神經病一樣遺傳,慕容家的人長得都不差,還淨出神經病,可是他們在音律上的才能同樣頂尖。別看當今皇帝荒唐昏聵,但是皇帝的琵琶和古琴都彈得極好,宮廷設宴時皇帝嫌棄樂工手笨,甚至會親自奪過琵琶來彈。慕容家其餘諸王也個個精通音律,會多門樂器的人比比皆是。而慕容簷,比之叔伯父輩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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