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她的動力在哪呢。

桑瑤看著肖承修發的這些訊息，她好像有點兒明白了。

對她來說，是很難得的一次心動，即便以後肖承修不喜歡她了，她也希望，能夠在他的記憶裡形象稍微好一點。

肖承修沒想到桑瑤會這麼快回訊息，現在都快零點了，她難道也沒睡覺？

他想了想，穿好衣服，來到隔壁門口敲門。

桑瑤穿好睡袍跟拖鞋，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到是肖承修，整理了一下頭髮便開啟門，故作睏倦道：“這麼晚了，你還有事嗎？”

她裝作一副被吵醒的樣子。

肖承修也不拆穿她，說道：“今天晚上夜色不錯，要不要出去走走？”

現在？零點散步？

桑瑤腹誹，身體卻很誠實，點了點頭。

“帶件外套，現在外面溫度很低。”

“喔。”

桑瑤披上外套，跟著肖承修走出房間。

雖然現在已經是春天，可晚上氣溫也不高，兩個人走在鵝卵石鋪的小道上，還有點兒冷。

月光照在路上，肖承修一直都在注意著腳下的路，時不時會提醒桑瑤。

“為什麼說可愛不是長久之計。”肖承修突然這樣問。

桑瑤雙手都放在口袋裡，這樣會暖和很多，她側過頭看了他一眼，“可愛是會消失的。”

二十出頭的時候，是很容易可愛。

三十多歲、四十多歲的時候呢，總感覺想要可愛起來就很有難度了。

肖承修聞言思忖了片刻，溫聲笑道：“你好像有點消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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