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的領土,容不得一絲一毫的反抗。
蘇牧覺得自己就像一株依存大樹而生的藤蔓,連自主呼吸的權利都被對方毫不留情的駁回,只有戰戰兢兢地獻上自己的所有,乞求著對方哪怕一絲的憐憫。
可是沒有用,秦言修越吻越深,力道大得彷彿恨不得把蘇牧連皮帶骨,一點一點的齧咬吞噬,直到蘇牧口中的每一個細小的角落都被仔仔細細地巡視過,留下火辣的痛感和完全臣服的姿態。
如此熱烈的吻,卻偏偏透出一股絕望之極的氣息,就如已經被尖刺穿破喉嚨的荊棘鳥最後的一次生命絕唱,就像開得華麗絢爛的八重櫻,生的燦爛也難掩死亡的腐朽氣息,希望與絕望的交織光芒與黑暗的融合……
肺裡的空氣越來越少,無法正常呼吸的蘇牧臉色漸漸蒼白,正當蘇牧努力推拒著秦言修之時,大腦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劇痛,彷彿沿著每一條神經都有毒蟻在不間斷地啃食,疼痛鋪天蓋地地湧來,蘇牧疼得全身顫抖,憑著一股蠻力硬生生地將秦言修推開。
“好痛……頭好痛……”秦言修一放開蘇牧高舉的手腕,蘇牧就立刻用雙手抱住仍然痛得抽筋的大腦,止不住地慘叫出聲,大顆大顆的汗珠沿著毫無血色的臉龐滑下。
秦言修臉色大變,聲音也不似平常的穩定:“蘇牧蘇牧!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不準暈過!聽見沒有!”
“頭痛……好痛……救救我……”蘇牧的聲音漸漸微弱,彷彿連呼吸都覺得十分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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