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
“這位就是的場家傳聞失蹤的姑爺。”
有妖怪興奮之色,摩拳擦掌道:“二代目,他是你搶來的嗎?我們是不是要去砍那群除妖人?”
奴良鯉伴拿著瀰瀰切丸敲了過去,“胡說什麼?”
妖怪捂著腫起了一個包的光腦袋哎呦哎呦叫喚。
奴良鯉伴生氣道,“喂,你們這群傢伙,在我去對付山本五郎左衛門的時候,怎麼就沒有發現江戶這邊有人類被獵殺?難道不知道丟失了肝臟的屍體有可能是羽衣狐所為嗎?”還得人家找上門,他才知道。
真是太鬆懈了!這群傢伙竟然忽視了這麼重要的事!
妖怪們被罵的縮頭縮腦,一臉悻悻之色,他們敢說總大將離開那段時間,他們放開了撒歡嗎?
隨即看向了那個導致他們捱罵的人類,紛紛露出了惡狠狠的目光。
坐在朔望身旁的壓切長谷部再次一個一個瞪了回去。
罵完後,奴良鯉伴再次指著山姥切國廣,“去查的場舞衣,這樣大肆宣揚將孩子父親的名頭安在一個付喪神身上,你們不覺得可疑嗎?付喪神,能讓人類女子懷孕嗎?”
這話一出,妖怪擠眉弄眼露出猥瑣的笑容,山姥切國廣如炸毛的貓,直接抽出刀來。
什麼意思?這是在看不起他嗎?
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連忙壓住了他,“山姥切,你鎮定!”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章,寫完一起修
第105章 替代
[金主爸爸]:臥槽,主播有人欺負你的刀!
[土豪金刀裝]:敢欺負被被, 主播快上去教他怎麼做人!
[鶴球快來]:鯉伴爸爸人美心善一定不是故意的, 主播, 要不就就算了?
[豆漿喝一杯倒一杯]:樓上你到底是哪邊的,該不會是滑頭鬼家冒充的吧?
朔望還沒怎麼的, 直播間就先炸了,幾家粉絲打起了口水仗。
如今直播間的觀眾被分成了好幾派別,具體有多少個派別那就看目前直播間到底涉及了多少部動漫。
刀劍家人數最多, 之前犬夜叉家次之, 如今的滑頭鬼家一舉超過了犬夜叉的人數成為直播間當之無愧的第二勢力。
刀劍家和滑頭鬼家打口水仗, 人數大幅度減少的犬夜叉家以及其他幾個數量少得可憐了的勢力強勢圍觀。
不時還有人披著馬甲下水,讓矛盾更激化, 總之直播間的□□味越來越重。
朔望作為許可權狗來了個全體禁言十分鐘, 螢幕一下子乾淨了, 鹹魚們才清醒過來。
糟糕, 主播這傢伙該不會因為他們吵,減少以後的直播時間吧?這事這傢伙絕對幹得出!
那邊奴良鯉伴也發現有些話說漏嘴了。
作為大佬說錯話能道歉嗎?
肯定……能。
“我自罰三杯。”他舉起酒杯中的衝著朔望他們方向說。
山姥切國廣被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攔在身後, 加州清光代替他開口, “請不要放在心上, 山姥切他……他只是生外界傳言的氣,所以再次聽到反應難免有些激烈。”
朔望站了起來,“羽衣狐害死了山姥切的上一任主人, 突然發現自己在仇人身邊待了一段時間,竟然沒有認出對方的身份, 這不舊事重提生氣了。訊息已經告知你們了,想必奴良組也要商議確認真假,這是你們內部的事,不適合我們參與,我們就先行離開。”
奴良鯉伴有些苦惱,他一向放蕩不羈說話隨意,偶爾還開開黃腔。
剛才那番話要是奴良組的妖怪聽到,根本不會放在心上,甚至有可能順著他的話題開黃腔,他也沒想到這付喪神竟然跟人類一樣那麼麻煩。
這下朔望一提出離開,他只能點點頭,好在對方和他擁有共同的敵人,否則就得擔心對方會不會投靠羽衣狐了。
朔望帶著刀劍離開,奴良組繼續開會。
另一邊,的場家。
的場舞衣癱坐在地上,看著平坦的肚子,臉上露出了懼怕之色。
怎麼會這樣?
明明只是撒謊,為何會變成真的?
她臉色非常難看,之前她鬼使神差地說出自己有孕,說完就後悔了。
結果被醫者一查,確實診斷出她懷了一個月。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她來到這個時代已經超過半年,也就是說這個孩子不是原主的。
但她很確定自己沒被任何人碰過,也沒有什麼被迷暈的記憶,可偏偏卻診斷出有孕來。
不是一個兩個醫者,而是江戶大大小小的醫者都這麼說!
她快要瘋了,她怎麼可能懷孕?她又不能自體繁殖。
不由得她眼中閃過了恐懼之色,肚子裡懷的一定是魔鬼!
“來人,備轎子!”
的場舞衣匆匆地趕往淺草寺,她要找人除掉肚子裡的魔鬼。
親方上人在寺內做功課,他來自京都,前十年一直在外遊歷,也就最近幾個月才來到淺草寺掛單。
“上人,外面有位姬君要找您。”有和尚進來告知。
親方上人唸了句佛語就起身隨和尚一起出去。
獨自在室內等候的的場舞衣一見到親方上人就跟見到親人一般上前,“親方上人,快救救我,我肚子裡不知何時鑽入了魔鬼。”不管這段日子多風光,說到底她終只是個十六七歲的小女孩,遇事這種詭異的事無法不慌張。
的場舞衣對於親方極為信任,只因當初上岸時恰巧遇到親方,他讓出了自己的口糧才救了自己一命。
對方還給予了她極大的幫助,比如交代並用體內強大的靈力讓她擁有自保之力,比如借法器給她,平日裡可以消磨靈力,避免再侵蝕已經百孔千瘡的身體。
“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他看向她的眼睛,只見瞳孔的外圍已經變成了紅色,隨即他露出了笑容,只是那笑容細品起來有些怪異。
的場舞衣嚇得後退了一步。
“你,你是誰?”
親方上人咧嘴一笑,下一秒最直接裂開到耳際,他撕破了親方上人的外皮,變成了面容消瘦,頭頂兩角的妖怪。
“夫人,該醒了!”
這一聲令的場舞衣震耳欲聾,心中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鼓譟,她捂著頭,頭好痛,有什麼東西擠了進來。轉瞬間有什麼佔據了她思維,什麼都不知道了。
“拜見夫人。”妖怪俯首拜道。
兩眼已經恢復成原樣的的場舞衣抬起頭看他,“白藏主,助我之事,我不會虧待你。”要不是他,她還沒辦法徹底壓制這身體裡的靈魂。
轉世過幾次,消耗了大量尾巴始終未能生下孩子,尾巴代表她的實力,也代表她轉世的次數,尾巴消耗她實力也減弱,現在的她弱的連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