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婉婉紅著眼眶,完全沒有在裴陸面前的趾高氣昂,“沈烽哥,你就為了……為了一個兔兒爺趕我走?”
沈烽眉心褶皺加深,他不喜歡這種帶著強烈侮辱的詞語被用在青年身上,“盧婉婉,他是我的愛人。”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其他人。
“這樣的話,我不想再聽見第二次。”
“你們送小姐回去。”
身後下屬應聲 ,一左一右站在盧婉婉身邊,準備護送她回去、
沈烽毫不留戀的離開。
他得去哄一鬨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裴陸趴在窗邊,看見男人的身影往這邊過來的時候還笑了笑,沈烽也看見他,對他點點頭,加快步伐往樓上走。
然後他就被關在了外面。
門被裴陸從裡面反鎖了。
沈烽深吸一口氣,放緩了語氣哄道:“許書,把門開啟。”
裴陸坐在椅子上晃腿,抱著一杯蘋果醋喝的美滋滋。
不開。
敲門聲過了一會就停了,門口的腳步聲慢慢走遠,然後隔壁傳來一聲開門然後關門的輕響。
“!!!!!”
裴陸一口乾完了剩下來的半杯蘋果醋,酸的齜牙咧嘴。
陽臺上忽然傳來輕響。
裴陸轉頭,就看見男人扒著陽臺的欄杆衝他笑,一口牙齒又白又整齊。
裴陸嚇得臉都白了,衝上去緊緊的抓住他,氣道:“好好的門不走爬陽臺,你以為自己還是小年輕嗎?”
“……”沈烽怎麼琢磨覺得這句話有點不對勁,他眯眼捏了捏裴陸的臉蛋,“我很老?”
裴陸甩掉他的手,瞪他,“反正比我老。”
沈烽:“……”
沈烽磨牙,把他按在身後的牆上,身體貼的很近,嘴唇之間只有一張紙的距離,“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裴陸冷笑,“我把你氣死了有什麼用?不用還債嗎?”
沈烽:“……”
果然生氣了。
裴陸用力推開他,跑到沙發上窩著,抱著平板裝模作樣的看新聞。
沈烽跟進來,抽走他的平板,“我們聊聊?”
裴陸翻舊賬,“聊聊你的桃花有幾朵嗎?”
“……”沈烽按了按跳動的額角,“她只是一個世伯的女兒,過來玩幾天。”
”哦。“裴陸顯然不信,搶過平板繼續玩。
沈烽覺得自己血壓都升高了,他把裴陸按在沙發上,神情很危險,“我沒動過她。”
裴陸心說我知道啊,但我就是不高興。
沈烽頭痛,他讀的書不多,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拼命,自然也不會什麼甜言蜜語,他乾脆實話實說,“我只想幹/你,其他人都沒感覺。”
裴陸臉紅了,他彆扭的轉過臉,把臉滾燙臉貼在床單上降溫,從沈烽角度就是:小朋友聽完自己的表白之後,連正眼都不願意給自己一個。
他覺得自己被嫌棄了,心靈上受了傷,就得從身體山找補回來才行。
沈烽喘著氣解皮帶,眼珠子都是紅的,“不管你答應不答應,老子現在就要幹/你。”
男人渾身肌肉繃起來,喘著粗氣的模樣,像一頭髮/情的野/獸,腦子一發熱,連表面的形象都維持不住,露出了最直白的內裡。
就是個流/氓/頭/子!
……
裴陸咬著被子嗚嗚的哭,說自己不要了,可是沈大壯不同意,一直追著裴陸咬,把裴陸咬的哭哭唧唧,最後實在撐不住暈了過去,沈大壯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裴陸睡了一覺起來,腰痠背疼腿抽筋,連眼睛都又幹又澀,哪哪兒都難受。
身邊的男人睡得沉很沉,裴陸翻了幾個身,他都沒醒,大手還順著圓潤的弧度摸了摸,迷迷糊糊的抱緊裴陸繼續睡。
裴陸氣的咬他兩口,結果被硬邦邦的肌肉膈到了牙齒,這下好了,不止是腰痠背疼,牙也疼。
沈烽被他咬了兩口醒過來,先是在他頭頂親了親,然後手自然的就往下探,“還疼不疼?”
裴陸沒他臉皮厚,一把按住他的手,面紅耳赤道:“不疼了。”
沈烽還是不放心,強硬的掀開被子,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紅腫,又重新給他上了藥,這才放心。
裴陸羞憤的趴在床上,背上都染上了紅暈,恨不得鑽到床底下去。不管經歷多少次,那個部位被檢查,還是羞恥的不行。
到了吃飯的時候,男人堅持不許裴陸起來,讓傭人把飯菜送到了房間裡,親手喂裴陸吃飯。
沈烽眼角眉梢都是被滿足的愉悅。
裴陸拗不過他,只能乖乖張開嘴接受投餵。
等裴陸吃飽了,傭人過來收拾餐具,裴陸催他去吃飯,沈烽挑眉笑,“我吃你就飽了。”
“……”
裴陸眼角餘光掃到一大坨,是沈大壯在跟他打招呼。
“今天不行。”
裴陸往床裡面縮了縮,警惕的瞪著沈烽。
沈烽試圖把他拉過來抱著,“我又不是禽獸,我就想抱抱你。”
“……”裴陸把被子裹在身上,就是不過去,男人這種話能當真才是見了鬼,“那你先讓沈大壯縮回去。”
沈烽怒道:“這又不是伸縮棍,想收回去就收回去。”
那不管。
裴陸轉過身,背對著他躺在床上。
沈烽:“……”
他黑著臉進了衛生間,半個小時後出來,身上還帶著水汽就從床裡面把裴陸撈了出來抱在懷裡,這裡親親那裡摸摸,喜歡的不得了。
……
男人開了葷是很可怕的,尤其是三十五年都沒開葷的那種 。
沈烽只要一有時間就按著他做,家裡、辦公室,哪裡都不放過,裴陸被開葷的老男人折騰的連續幾個晚上沒睡好覺。
在男人再次求/歡的時候,嚴詞拒絕了。
沈烽委屈巴巴,沈大壯怒氣沖天,直翹翹的指責裴陸的殘忍。
裴陸捂著屁/股,怒道:“我要睡覺!”
他已經連著幾個晚上沒有好好睡一覺了,現在很困,也很暴躁。
沈烽恁大一隻,自從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