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你們也是愛人？”

關晏張揚地笑，“是啊。”

“你們很幸運。”

“我很同情你。”

傅陽橫了眼挑釁的關晏，轉眼盯著幾乎暴走的艾小么，道：“但這不是你殺害魏家其他人的理由。”

談及死因，艾小么本能地狂暴起來，“他們都該死！被千刀萬剮的人又不是你，你自然風輕雲淡！他們將我鎖在鐵柱上，從我的大腿，到我的肚子，然後是我的後背，還有我的臉……他們一刀一刀地剮！你們知道這種痛苦嗎？死不了又活不下去，眼睜睜看著自己身上的肉被他們刮下來，扔在地上。”

他冷冷一笑，悲哀、沉痛又狠厲，“那裡，就是那裡，一攤肉，都是我身上的。還有血，鋪天蓋地的紅色，他們的手裡腳下、這間暗室，遍佈我身上的血，鋪天蓋地！”他猛地瞪向傅陽和關晏，“就這樣，他們還不該死！”

傅陽默然。

“我和小艾相愛有什麼錯？！就因為我們都是男人？就因為小么給他們丟臉了？就這樣對待我、對待小么？！”

艾小么給魏小么披上薄被，擋住他的春光，站起來，冷靜道：“我可以走，但我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

“下輩子，我也要跟小么在一起。”艾小么冷冷瞥著他們，“你們必須答應我，否則……”

關晏截住他的話，道：“就算你想反抗，你也打不過北言，和我。”

艾小么又次露出邪魅娟狂的笑，“無礙。若是來生不能與小么在一起，那麼我們寧願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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