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點從他自己被忽視的分身轉移到帶來神奇感覺的前列腺上,隨著他主人每次插入而靠近他的面孔,一次一次將他帶到更高的浪峰。接著,Skinner在叫喊中迎來高/潮,他臉上的肌肉抽搐著,但他的眼睛始終凝視著他的奴隸,在射*/精的痙攣中一遍又一遍地喊著他奴隸的名字。Mulder感到他的主人在他體內顫慄著,他自己的身體也隨之陷入一波波的強振,這是他從所未至的境地 --- 沒有射*/精而達到的極度興奮的高/潮。
這是一個始於他前列腺的高/潮,在一瞬間傳遍他身體的每一個神經末梢,將他變為一個徹底癱軟而臣服的奴隸的標本,他喘息著,眼前一道炫目的白光劈開黑暗,引他進入一座純粹的天堂。他感到他的身體緊緊包裹著Skinner的分身,回報般地給予強烈的收縮,Skinner大喊著,陷在他高/潮的餘波中不斷的振顫著。他們兩人都不可置信地瞪視著對方,漸漸的驚濤駭浪趨於平靜,Skinner深深地舒一口氣,跌伏在他奴隸的身上,下體仍保持著交/*合的狀態。Mulder勉力抬起雙臂抱住他主人汗溼的身體,兩人一起沉浸在共同高/潮的餘韻中,呼吸久久難平。
“上帝,我愛你。”他在Skinner耳邊低語。
“是啊...”Skinner費力的說,“那...實在...”
“我知道,”Mulder嘆息著,“它是...它是那麼的...”
Skinner咧嘴笑著,他們兩個都很難連貫地表達此刻的心情。他慢慢從他奴隸身體裡抽出,翻身下來,然後用強壯的雙臂把Mulder攬入懷抱,緊緊相擁的身體仍沉浸在性/*欲的氣息中。
當兩人沉入夢鄉時,Skinner在Mulder的耳邊喃喃地說,“我也愛你。”
(5)
Mulder早早地醒過來,因為激動而無法再睡。他伸展身體,感到肛*/門部位微微皸痛而暗自發笑。昨晚是那麼美好 --- 應該說是他所經歷的最完美的一次。他甚至覺得上個星期他的恐慌實在太可笑了。他望向他的主人。Skinner一向睡的很沉,他看上去還是很疲憊,眼睛下面的黑影清晰可見。Mulder猜想他上個星期的工作壓力過於沉重了。而且他作為保護人的角色也可說繁重,給這個高大的男人帶來更大的責任。Mulder起床洗漱,按照早晨的習慣,給自己潤滑好,然後坐下來繼續昨晚的上光的工作。
不用動腦力的單調工作幫助他重新進入他所熱愛的靜謐的精神世界,平靜他嘈雜的思緒,使他從自我矛盾中解脫出來。他為自己的工作成果感到驕傲,肯定他的主人絕對挑不出任何毛病來。他擦了有一個小時,再看看他的主人。Skinner還睡著,Mulder能聽到外面有汽車相繼駛入的聲音,他覺得現在該叫醒他的主人了。他穿上牛仔衣褲,下樓來到廚房。
Murray在那兒,向他的客人們提供新鮮磨煮的咖啡,當他看到Mulder時,他擠擠眼睛,遞給他兩杯咖啡,帶著警告的語氣說“快把你那個懶蛋主人從床上拉起來...當然我也知道,有你在床上的話,他當然不願意離開那兒!”
Mulder笑著回到臥室。他把咖啡放在床頭櫃上,甩掉身上的衣服,鑽到被單下面,然後吻醒他的主人。Skinner朦朧地眨眨眼,接著看清了他的奴隸,給他一個使人眼花的早晨的微笑。
“我應該給你你習慣的叫醒服務,不過,呃,我不知道你晚上有沒有起來去洗過。”Mulder咧嘴笑著,“我想這也是不用避孕套的麻煩之一吧!給,”他遞給主人他的咖啡。他們在愉快的沉默中喝完咖啡,Mulder把頭靠在他主人的肩頭,Skinner吸了一口氣,伸個懶腰。
“起來,奴隸。侍候我洗澡穿衣,然後準備面對世界。”他命令道。
“我穿什麼,主人?”Mulder有些顫抖著問。
“你的牛仔 --- 現在暫時。”Skinner笑著,拍著他奴隸的臀部。
“那我的...?”Mulder吞吞吐吐地問。
“你的早訓練嗎?”Skinner揚起一邊眉毛。“不是取消了 --- 只是推遲了。當我今天在展示你的時候,我要這個屁股帶著新鮮的紅潤。”
“是,主人。”Mulder暗自發抖。
早晨的時間在疑惑中度過。Mulder碰到了Ian,他剛剛到不久。他的主人給了他一個小時的時間跟他的朋友們聊天。他跟Hammer聊到他對烙印的渴望和恐懼。
“那究竟有多疼?”Mulder問另一個男人。
Hammer聳聳肩。“它是絕對特別的。我不騙你,Fox。它是我經歷過的疼痛的極致,但它是一種特殊的疼,而且如果你的主人替你做好了準備,如果你真心想要接受他的標記,那麼...好吧,它就是美好的。它是情緒釋放的一刻,我還保有著它帶來的快樂 --- 既有回憶起烙印當時的幸福,也有此刻看到印記的愉快。”Hammer說道,Mulder和也在認真傾聽的Ian交換了一下眼色。
“我要建議你接受它,”Ian說。“你將永遠不會真正滿足,除非你能帶有他永久的印記,Mulder.”
“我知道。”Mulder點點頭。
“你被拳/*交過嗎?”Hammer十分突然地問道。
“什麼?”Mulder驚駭地瞪視著他。
“你也許應該讓你的主人給你拳/*交 --- 那也要基於完全的信賴,你必須要對它有正確的認識才能接受,如果你做到了,那你也就做好了烙印的準備了。它們帶給我的感受是差不多的,”他陷入夢幻般地微笑著,“徹底的臣服於我dom的願望。”
“我的主人跟我提過 --- 我肯定他到時候會做的,”Mulder咕噥著,“當然他該死的喜歡怎麼幹就能怎麼幹 --- 不過我確實沒有要求過。”
“你應該要求。”Hammer輕笑著拍著Mulder的臉頰。“該死,放手做吧,Fox。你還嫩著呢,而且你實在有些太呆板了。他已經給你穿刺了。再下來就是拳/*交,烙印...透過這些方式,你能感受到絕對服從的那種無比的戰慄的快感。”
Hammer用一串哈哈大笑迴應Mulder的苦臉,悠閒地踱著步出去迎接一些新到的客人。
“啊,有人陷到極度服從的可怕夢境中去了。”Ian揶揄著。
“白痴。”Mulder半開玩笑地給了他的朋友一拳。
“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