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他主人床前的地板上躺了下來。

就像昨天晚上一樣，他的臉一捱到枕頭，馬上就睡著了。在這裡，他不僅是安全的，而且他還可以提供服務——如果有任何人想要進來傷害他的主人，他都可以保護他，用他的槍，直到流盡他身體裡最後一滴血為止。

一個小時後，一道明亮的光束照進了Mulder的夢中，“他媽的走開，離開窗子！”他叫喊著，感覺失去了方向感。他坐了起來，伸手想從枕頭底下拿起他的槍，但是卻發現他的手腕被人緊緊地抓住了，並且扭到了背後。

“慢著……是我。”Skinne說著，消除他的警戒心。

Mulder不停地眨眼，然後他發出一聲呻吟，Skinner床前的鐘正指在6:38的位置上。

第七章：我必須永遠對我的主人誠實……(八)

“現在，或許你可以告訴我，你在這裡做什麼？”Skinner問，他把槍放在一旁，伸手抓住Mulder的另一隻手腕，把他的雙臂緊緊地固定在兩側。

Mulder嚥了口唾沫，然後抬起頭看著他主人暗黑的眼睛，“我沒辦法睡覺，主人。”他承認。

“你昨天晚上睡了嗎？”Skinner 問。

“沒有，主人。”Mulder開始發抖。

“那麼你是對我說謊了？”Skinner逼問。

“是的，主人。”Mulder抖的更厲害了。

Skinner拿起棉被下床坐在他奴隸身後的地板上，把他們兩人包在裡面。然後他拉了下Mulder，讓他靠在自己胸前。“所以，你就想到這裡來，到我的房間裡來睡覺，而且是在沒有得到我允許的情況下？”Skinner 繼續追問。

“是的，主人。”Mulder悲慘地說。

“還帶著一把槍？”

Mulder即使不用看，也知道Skinner的一條眉毛挑了起來。 “是的。”他回答，不知道情況到底會變的多壞。

“好，我正要問這個，儘管我肯定我會很遺憾它是一把槍，Fox，為什麼？”

“噢，你知道，這是為了防止萬一你發現了我，變得很生氣的時候，我好用它來保護我自己。”他故意用開玩笑地語氣說。

這是一個很糟糕的舉動——Skinner的身體變硬了。

“很好。現在時間還很早，我是在去洗手間的途中絆到了你，而且，你現在很明顯的是在採取不合作的態度，所以，我想我還是先去做我正要做的事比較好。”Skinner 站了起來，Mulder立刻覺得很惋惜失去了他主人溫暖的身體，和他舒適的棉被——它被重新放回了床上。“我告訴過你，我想要的是你的誠實，Fox。”Skinner堅定地告訴他。

“你要懲罰我嗎？”Mulder控制不住聲音裡的顫抖。

“是的。這會引起我一些小小的不便，我還要再睡一會，奴隸。我希望你能利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好好地想一想有關誠實的問題。你可以從這個位置做起。”他迅速採取行動，拖拽著Mulder，讓他面對著牆。“你為自己買到了將近兩個小時的面壁時間，奴隸。在這段期間，我不想聽到任何聲音。8:45的時候，你可以到樓下去為我準備咖啡。等你回來以後，我想要聽到完整的解釋。你要小心地想一想該怎麼回答。”Skinner 嘶嘶的聲音傳入他耳中。

Mulder咬著嘴唇。他是沒這個膽子去反抗他的主人，但是，兩個小時！他面對著牆站著，而他的主人卻在溫暖而舒適的床上睡覺。這時，Mulder聽見Skinner 從洗手間裡出來了，正朝著床的方向走去， 他半轉過頭，“主人，我……”他開口說。

Skinner 用眼光凍結了他，“把臉轉回去。你有機會解釋，Fox。現在，你可以好好地想一想你要怎樣才能說服我，還有你今天早上又該如何補救。”他拉起被子，躺了下去，“Fox，信任不只是我在遊戲室裡對你的身體做的事。它也同樣是針對著你的感情和頭腦。你給了我那些，其它的也將隨之而來。”他輕柔地說，然後關掉燈，留下Mulder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那裡。

這是漫長的兩個小時，而且實在是太冷了。但是Mulder連都不敢動一下，他生怕Skinner 還是醒著的，所以他只有儘可能安靜地站著，將前額靠在牆上，在腦子裡默默地想。他覺得好像有兩個他，一個是Mulder，FBI的探員，被他的追求所佔據著，是一個聰明，有才能，而且是被夢魘所困擾的人。另一個是Fox，只想要完全地奉獻，跪倒在他主人的腳下。到目前為止，他仍然是心甘情願地沿著這條路走下去，他知道這種奴隸身份是他自己的選擇。 雖然Skinner正在向他索取比他所能給予的更多的東西。

他好像站在很遠的地方看著Fox和Mulder，他想同時擁著他們兩個。他想要看進Mulder靈魂的最陰暗處，甚至想要去了解他最黑暗的噩夢。

Mulder不確定能給他那些，他深深地吸了口氣，這只是開始，下個星期，等他們回去工作後，他就能夠看到所有的困難將浮上表面。難怪Skinner要為他安排這麼徹底的訓練。

Mulder閉上眼睛，開始考慮今天早上他應該告訴他的主人一些什麼。

8:45的時候，Mulder按照命令離開位置到外面去拿報紙。

當他看到報紙上關於晚上Red Sox和Yankees在American League title中的比賽預告時，不由地感到一陣心煩意亂。不知道Skinner有沒有可能讓他看這場比賽。

等到Mulder回到臥室時，Skinner已經坐了起來。

“主人醒了。”他低聲說，並將咖啡放在床頭櫃上。

“主人有了一個被打斷的夜晚。”Skinner故作愁容地說。

“對不起，主人。”Mulder可憐兮兮的在床前跪下，“我想……主人可能會想要放棄我了。”他說，連自己都感到有些驚訝，“我想……也許我是不可教育的，主人。”

突然，Skinner發出一聲長長的，深沉的笑，傳入他的耳中，Mulder抬起頭，吃驚地睜大眼睛。

“我確信你是想讓自己相信那個，Fox。它可以使你免於暴露出自己的一切，正好也可以讓你趁機逃跑，就像以前每當有人想親近你的時候你所做的一樣。唔，不過，這次你的運氣不太好，寶貝，這次你沒辦法逃避了。你是我的，而這也是我要堅持的方式，不管它有多麼艱苦，這都是為了你好……現在，到床上來，進入懺悔的姿勢。”他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