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頂到最深處。
脆弱也被人高速磨擦。
眼前一片白光,象是前面有一道劇烈的光源。
小邊朝著光亮處瘋狂地奔跑。
讓我看到光的後面是什麼——
求求你們,讓我看看,哪怕只看一眼。
情動過後的癱軟,身體軟爛如泥。
口腔和後穴都火辣辣地燒灼疼痛。
洩在陳川的手裡,揮濁的液體糊滿了手掌。
身體被掰起來,精 液被舉到眼前。
陳川惡劣的笑容。
宇也在笑,很開心,和心愛的小邊做,兩個人同時經歷了高潮,宇第二次,小邊第一次。
小邊卻不再哭泣,只是冷漠地看著手掌,然後徐徐向自己的身上落下目光。
身上到處都是口水和清液。
陳川和司徒宇說:“起來,我們幫他洗洗。”
在陳川說話的時候宇的腦子裡還是一片空白,本能地聽任陳川指揮。
小邊高潮了。
回來後的第一次。
做愛對他來說,再不是一種折磨。
但是——只有陳川,才可以。
前一刻的興奮喜悅轉眼間淋落成泥。
幾乎是心灰意冷地恨恨地瞪著陳川。
陳川卻彷彿都不知道,不看不想不聽,一心只想幫小邊洗澡。
過來解開了綁住司徒宇的東西。
宇很想拼死給陳川兩拳,陳川指了指困頓不堪的小邊,兩個人終於結成臨時同盟。
兩個人都不肯放手,變成了一個抱上身,一個抱腿的姿勢將小邊抬到浴室去。
給浴室的巨型浴缸裡放水,陳川笑道:“浴缸夠大,再加一個人都坐得下。”
被輕輕地放進水裡。
小邊全身上下頓時都刺痛起來,掙扎著要爬出水面。
被宇按住,溫柔地圈進懷裡。
被宇開啟雙腿。
感覺到宇的存在,小邊總算安寧一點。
卻不知道是陳川——在水裡找到紅豔的後穴,把手指伸進去,擴開甬道,將裡面的白濁一點點地摳出來。
宇親吻小邊的嘴,用舌頭幫他清理破損的口腔,然後將自己的精 液吞下去。
小邊的嘴唇和口腔深處都有鐵鏽的味道。
低下頭來看,早已被磨損多處,嘴唇應該是被小邊自己咬破的。
小邊被刺痛驚醒,下意識地想閃開逃走,但是根本掙不開宇霸道的懷抱。
陳川在下面叫起來:“別動別動,小心弄傷了。”
清澈的淡藍色的水裡,小邊白色的肌膚上佈滿紅紅紫紫的痕跡,半浮半沉地在水波中盪漾,而少有的露在水面之外的面板上不時濺上一串串晶瑩剔透的水珠。
小邊的頭腦不是太清醒,靠在宇的懷裡,性事過後的餘韻讓他的嘴唇殷紅髮紫,身體泛滿情事的紅潮,美得驚異絕倫。
開頭的刺痛過去,溫熱的水成為療傷的聖液,讓人四肢酥軟盤。
而兩個上上下下拂水把小邊洗弄的人,更是看得眼睛發紅,用眼神比劃——要不要再來一次。
被陳川抱起來,放到膝上的小邊立刻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拼命地掙扎起來。
這一次簡直是不要命地掙扎,四處亂抓,拍打得水花四濺。
浴缸的邊緣溜滑,根本抓不到。
觸碰到的面板,全都被小邊抓出一條條血痕。
司徒宇心疼地說:“還是不要了,他肯定受不了。”
陳川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司徒宇說:“一小時快到了,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否則將是你的死期。”
陳川毫不在意。
把小邊抱起來,用浴巾包住,仔細地幫他擦乾。
司徒宇也取過一塊浴巾,幫小邊擦溼溼的頭髮。
把小邊全身上下都弄乾後,才把小邊放到床上,小邊立刻全身縮成一團,閃到床的最角落裡去。
不要,不要再碰我。
再做我會死的。
不要——再做了。
宇的心臟彷彿被絲線拉緊,一點一點地切割。
小邊,對不起,這一次傷害你的人裡也包括了我。
陳川在什麼時候離去,宇甚至沒有留意到。
小邊的狀態不是很好,差得讓人心碎。
陳翰然到的時候,只見到司徒宇用力抱住小邊滿是傷痕的身體,神色黯然,忍不住怒喝:“是誰做的?”
兩小時後司徒宇接到陳川親自打來的電話:“我們約個時間地點談談吧。”
司徒宇一口答應:“好!時間!地間!我們見面,讓我殺了你。”
24
咖啡館裡流淌著舒適怡人的音樂。
陽光很明媚,卻照不進室內來,長長的遮陽蓬在門外形成了整條陰暗的隔離帶。
每張桌子上都有浮在盛水的玻璃杯中的燭,卻沒有人點燃。
陳川坐在角落裡,看不清眉眼。
手裡拎著一隻白色的咖啡杯,舉到唇邊,又輕輕地放回去。
司徒宇冷笑,就是這裡麼?結果你生命的的地方。
左右打量。
為數不多的臺椅,兩兩相對放置。
下午的時候常有客人抱著厚厚的書本,躲在咖啡館裡伴著優揚的音樂打瞌睡。
但是現在,四處空蕩蕩的,除了浮動的沉影外,只有孤單坐在角落裡如死物的陳川。
依約按時到達見面的地點,真的見到陳川,想立刻殺人的激動又過去了,忍一忍,想聽聽他有什麼可以說。
無恥的嘴裡還能吐出象牙來?
陳川竟然真的沒有帶大隊人馬來,只有一個保鏢。
司徒宇想想埋伏在外面的二十幾號人,還有狙擊手,覺得有點好笑。
陳川此刻就像一個束手待斃的嬰兒,想讓他怎麼死都可以。
可是陳川不在乎,他坐在座位上,悠閒地喝咖啡。
不,應該說是在悠閒地玩咖啡。
一杯好好的咖啡,已經被他把玩了不知道多久。
司徒宇很放心,任由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