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什麼辦法。
陳川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腦子裡還是一團漿糊的時候,已經衝進了愷爾的房間。
直接拎起在對愷爾進行吞吐運動的小一,扔了出去。
“陳川——”
愷爾一聲尖叫,一個枕頭飛過來。
撥開,全不當一回事,衝到愷爾面前,撲向床前,無視他的一柱擎天,雙手扶在他的身側,俯在他的上面,喊:“我該怎麼辦?”
愷爾嘻笑道:“想上我麼?我可以更主動一點。”
陳川把面貼到愷爾的面前,眼睛對著眼睛,鼻尖幾乎貼到鼻尖,盯得愷爾陣陣冷汗。
可是——還是鼓起勇氣說:“如果——你不是想上我的話,把小一還給我,”愷爾諾諾,越說越心虛,臉都紅了,羞澀地垂下眼,對陳川說:“你知道——男人早上的搏起很正常。”
無力。
陳川總算正常下來,翻身,坐在床沿,背對著愷爾。
愷爾忙向門口招手,叫還在茫然的小一回來繼續。
小一小心地看了看,怒氣兇兇衝進來的陳川正處於失神狀態,似乎——好像——還算安全。
躡手躡腳地爬回去,一隻手握住愷爾高舉的粗大,溫柔地將它放進嘴裡,靈巧粉色的舌尖立刻伸出來,舔弄吸吮。
愷爾全身通爽,舒服得叫起來。
“聽我說兩句好麼?”陳川仍然背坐著,彷彿不知道愷爾在做什麼,悶悶地說。
愷爾心說:來了來了,倒苦水的來了,早知道有這麼一天。
可是被情慾纏著,心情還不錯,就聽聽他講什麼吧。
一邊喘息,一邊說:“你說你說,我在聽著。”
“小邊他——不肯在床上睡。”
愷爾差點笑噴,“我還以為天塌下來了呢,就為這點小事。”
陳川驟然回過身來,恨聲問:“小事?”
愷爾一眼掃到陳川眼底的紅絲,嚇得一縮,小一立刻覺得口裡的東西縮小了一號,不禁哀鳴:照這樣下去,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舔得射出來呀,這兩天的飯都不用吃了,整個口腔肯定全都磨破皮。
突然想到自己有理,愷爾差點雙手叉腰做茶壺狀,可惜現在躺著,而且命根子還別人嘴裡。
小一含住他下面的袋袋用力一吸,愷爾立刻全身都軟了,媚眼絲絲地問陳川:“難道不是小事,性奴隸接受調教的第一部分潛規則裡不就包括了:沒有主人的允許,不可以在主人床上留宿麼?”
“可是——”陳川覺得自己很冤枉,難道最近一個月以來的憤怒,只是因為自己對性奴潛規則不夠熟悉?自己不是一個好主人?
愷爾忍笑忍到內傷,終於忍不住對陳川說:“你回去碰碰他的額頭,他就會留在床上睡覺了。”
“哦。”
陳川垂著頭。
原來是件這麼簡單的事情。
聽到了結果,一口氣鬆下來,想走,卻沒有走。
可能怒氣消散得太快,反而失去了一貫支撐的氣力。
或者,不想回去面對他。
因為——原來——錯全在自己。
又或者,心底還有一絲絲莫名的不安。
愷爾似乎明白他在想些什麼,伸手拍拍他的肩,眼睛裡全是落井下石的詭異笑意,對陳川說:“為什麼還不回去?”
“他睡著,又病了,我回去也是吵醒他,昨天我還為這事罰了他。”
某人正在後悔。
愷爾嘴角邪惡地抽起,問:“你前幾天是不是還用電擊懲罰他了?”
某人點頭。
“你想不想知道我們怎麼讓他學會不在床上睡覺的?”
陳川抬起眼,看著愷爾。
“你也知道,一個人在床上睡覺的是幾十年的習慣,要讓他在短短几天裡改不太容易。”
某人白痴一樣點頭。
“你不是送了些裝飾給他麼?那套白金的東西,脖子上的環,還有手腕腳踝上的,還記得麼?”
當然記得,這些環一直都戴在他身上,除了裝飾,當然也有情趣道具的意義,並不是普通意義上的首飾,全都是量身訂做,寬度限得死死的,緊貼在面板上的。
“我們用鏈子系在他脖子上,把他鎖在床腳,你知道,他剛恢復神志,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只憑本能做事,晚上當然要回到床上睡,被鎖住後,連著慘叫了幾個晚上,他又聽不見,叫起來不知道多悽慘,好在你不在,那幾個晚上,島上沒有一個人能好好睡覺。”
陳川仍然沒有表情,但是愷爾很擔心自己的真絲床單會不會被人揪出幾個洞來。
說到這裡,就連愷爾自己,心裡也不太舒服,乾脆不說了,只看著陳川。
原來——是這樣的麼?
自己離開的三個月,在他身上還發生過什麼?
陳川現在腦子木木的,什麼也不敢想下去,剛開始聽愷爾講的時候心裡頭滴血,恨不得想殺人,等聽完了,什麼情緒都沒有了。
愷爾不知道陳川在想什麼,想做什麼,只見他默默地垂著頭走了。
心裡奇怪,今天的陳川怎麼了?
至少也要發發脾氣呀。
吳邊其實早已經醒了。
只是不想動,靜靜地伏在地上。
早已經習慣這個姿勢,一定要跪著,又想睡覺的話,算是最舒服的姿勢了。
吳邊知道在主人面前裝睡是不被允許的,被抓到的話會被處罰。
但是——主人在發怒,吳邊心裡說不出的害怕。
兩條大腿的根部和會陰還火辣辣地疼著,也是他幾乎整晚沒睡的原因,如果再懲罰的話,會是前幾天的電擊吧。
一想到電擊棒,吳邊忍不住全身顫抖。
呼吸,盡力呼吸,不要怕,慢慢地,輕輕地呼氣,慢慢地吸氣,千萬別讓主人發現在裝睡,否則一定會被電擊的。
吳邊覺得頭很重,耳朵和臉上燒得燙燙的,但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定不能再被電擊。
幾天前,確切點來說是五天左右,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主人又一次暴怒。
他拿來連著電池的電極管,還有黑黑細長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