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的感情。這種,以及你身上的其他特質,這使得我們開始覺得,也許之前的種種……怎麼說呢,不幸的事情,也許只是出於誤解。”。。。
“我們是?”沒有順著清水的話題,陣內反而提出這個問題。清水似乎愣了下,然後笑得很開心。
“我們,就是我,藤野先生,以及東。你也知道的,外人的口中,將我們組織稱為SATAN ——”。。
門外的尊,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想了想,又想了想,突然蹦了起來。
“不對,不對,這個,這個傢伙,這個傢伙竟然也是個S ——”他開始用力拽自己的頭髮,“可是當S 遇到S 的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啊……天啊天啊,老大你不要害怕,我來保護你……”
千葉蒼連頭也沒回,只是從檔案中伸出一隻手,就把尊給拽住。尊手腳並用的拼命掙扎,“小蒼你快放開放開放開啦……”蒼冷冷看他一眼,順手從桌上拾起一疊厚厚的檔案,指著一邊的牆角。
“我看你是很閒。那,這些檔案只要你背書一下就可以。筆在這裡,牆角在那裡。過去。”
清水從陣內的辦公室中走出時,見到的是一幅奇異的景象。身穿白色T 恤的千葉蒼坐在桌邊寫文件,而一邊的牆角里一個紅髮的男孩正頭上綁著三根點燃的蠟燭在那裡釘小紙人。他伸手與陣內互握,“那麼,陣內先生,我們就期待明天的見面了。”他說著,經過蒼的身邊時,停留了一下。“好久不見了。”清水說道,千葉蒼從計算機螢幕上抬起頭,臉上的表情是空白,“對了,藤野好象是要我轉告你一句話,什麼來著——你看我的記性怎麼這樣?”
清水做出思索的模樣。尊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轉頭看看他的老大,看看清水,又看看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的千葉蒼。
漂亮眼睛笑成一彎漂亮的月牙,清水拍了拍手,似乎突然想起——“他說,Seekyour next master. ”
藤野一走進自己的房間,見到辦公桌後的旋轉轉椅轉了一圈,清水舉起右手做出槍的姿勢,瞄準他,輕釦手指。
“梆!”
藤野沒有理會,走到一邊的吧檯,為自己倒了杯酒,回到辦公桌前,坐在客位上,將腳翹上了辦公桌。
“今天怎麼這麼閒啊。”清水笑著問。
“那邊的股勢已經快要走到底了,也沒有必要一直盯了啦。”藤野一口喝完杯中的酒。
“剛才我經過檯球室,猜猜看到誰了?”
“醫生?”
“沒錯。拿著一枝檯球杆,一幅要把桌上的球都打進他奴隸那裡的洞的表情。”
清水聳了聳肩,他對那醫生並無任何興趣。
“前天的那個賭他不是贏了嘛?對了,東呢?”
藤野端起酒瓶又給自己倒了杯。
“不知道。不過看這個點兒應該在調教他的那隻啦。”
“他還真是不厭倦。不過說老實話,看他調教比看醫生那一對還要有趣些。那笨蛋似乎以為把什麼東西隨便往奴隸的那洞裡一塞,而對方也允許他那麼做,就是了不起的主人了。喂,等過了這段就趁早把他解決掉吧。這種人總在我們這裡,下面的人也會有想法的。”
藤野一臉無所謂。
“隨你。反正這種事務也一直都是你在處理。”他抬腕看了看錶。“東這傢伙,怎麼還不過來。”推開椅子起身,“算了,看來還是我們過去找他好了。”
他們果然在“那地區”找到了東。東的鞭打已經到了尾聲,藤野和清水在外邊默默地看著。
“第幾天了?”
藤野突然問,清水想了下,“那天以後,今天應該是第三天吧。”
十字架上的筱,對著他們的背部上,縱橫交錯著鞭痕。舊的痕跡已經成為深灰色,新的血痕加在其上,構成讓人心驚的景象。筱的手被向上拉直,系在繩子上,繩結的高度使他只能踮著腳尖站起,沿著鋪滿鞭痕的背部向下,可以看到一隻巨大的男形正插在筱的密洞,黑色的電線連下來,控制器和電池用膠帶捆在筱的腿上。清水搖了搖頭。
調教是從三天前開始的。嘴裡塞上球狀物,再戴上口銜,乳頭上夾著乳夾,男性的象徵那裡,兩隻球被重量墜著,而貞操帶裡帶著電動的按摩棒。被拉到踮起腳尖才能夠到的地方綁著,每隔三個半小時才有半個小時的時間被解開身上的束縛,半個小時的時間,讓血液恢復流動,讓筱處理飲食,排洩等生理反應,然後再是被重新捆綁,加上一切之前的折磨,由於那半個小時的休息而變的更敏感的肢體,最承擔不過的就是在這時候。那苦痛是如此的劇烈,以至於足以讓筱害怕而不是期待那每隔一段時間,解開綁縛的時候。
但這些,還只不過是前戲。真正重要的是每天一次,當東拿著刑具出現的時候。時間並不確定,也許是深夜,也許是中午,也許是漫長的三個半小時才開始的時候,也許是身體中血液剛開始恢復流動時。東會突然地,沒有預警的出現。將塞在筱口中的球塞和口銜取出,因為在鞭打筱的時候,他會一直地以平靜的語氣問筱問題。
“你是什麼?”
“奴……奴隸……啊!”樺木條落在皮肉上的聲音,甚至比割裂的疼痛更讓人心驚。“主人的……奴隸”
破碎的話語已經無法說出完整的話,在折磨開始的第一天裡筱一直在瘋了般地道歉,用各種卑微謙恭的言辭試圖討好他的主人,而當那些都沒有發生作用,皮鞭一直一直地落下時,筱終於開始哭泣,“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去打艾斯,去打他,去把他綁起來,去把東西塞到他的體內,去對他無論做任何事情,不要再打我了……”
東解開筱的繩子,突然失去支撐,筱的雙腿無法支撐,跌倒在東的懷中。溫暖的懷抱。東不再是一秒鐘前還在不聽他的哀求一直以皮鞭折磨他的主人,而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相信的人,唯一帶給他溫暖的懷抱,他唯一的世界。這是他早就應該知道的事實,是他應該刻印在靈魂、在血液中的唯一真實,然而有一秒鐘,不,不到一秒的時間,他的意識滑了一下,他聽見艾斯的請求,他知道艾斯主人的可怕,於是他動搖了,忘記了在世界上他唯一該聽的聲音是屬於他的主人的。東摟著他,動作並不溫柔,他身上的鞭痕熱辣辣地跳著疼,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能想。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他一邊哭一邊說,淚水流到了嘴裡,象一個小孩子。然而東只是沉默著,並沒有接受他的道歉。接著,他又被吊了起來。而第二天,直到東出現在他面前時,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