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系統的爪子,奧斯汀繼續討好地給他揉著,打掉,再揉,打掉,再揉……
一邊的老人怪異地看著兩個人彆扭的舉動,表情有些難看。
最後,打得奧斯汀的手都快腫了,臣一白看著那隻不怕打的,發紅的鹹豬爪,最後沒有再打掉,直接無視。
“爺爺,我和奧斯汀的事情,我們自己會解決。”
言外之意,不需要阿道夫插手。臣一白畢竟知道,奧斯汀是系統,他也不想讓其他人來干擾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老人不高興地看了眼奧斯汀,只好妥協。
“老丈人,塞西爾只能是我的,他身邊不可能有任何Omega……”
奧斯汀笑說,語氣裡強烈的佔有慾瞬間讓阿道夫的臉難看起來,阿道夫恨不得把手裡的柺杖戳到奧斯汀那張臉上。
造孽啊,塞西爾這輩子怎麼惹到這個讓人討厭的東西!
他沒有意識到,現在的局面都是他無意間給一手促成的。
送走阿道夫後,臣一白正要直接和奧斯汀商量了接下來的事情,奧斯汀摟住他,沒有鬆手。
“白白,我不會把你讓給別人的,你也不可以離開我。”
臣一白扶額,系統這又是抽了?莫名其妙。
“你是不是想多了?嗯?你是系統,我是宿主,我們之間可是繫結的……”
奧斯汀笑了起來,吻落在了臣一白的唇上。
臣一白一巴掌呼過去,就算綁定了,他可沒說,可以亂佔便宜的。
臣一白和奧斯汀在亞藍被授予五星上將的勳章,見證參加亞藍完美的婚禮後,還待了一段時間,才離開這個世界。
他看著一身白色西裝的亞藍,亞藍和凱薩擁吻時,嘴角幸福的微笑,讓臣一白從心裡為他高興,凱薩會給亞藍幸福,他不用再擔心什麼了。
“白白,如果你願意和我結婚的話,我們也可以在這裡結婚。”
臣一白黑著臉,他和系統之間的賬還沒算完,別以為這樣就像逃過,臣一白眯著眼,他會好好回報系統的對他的所作所為的。
再捨不得,到最後也沒有什麼掛念,兩個人在做完所有事情後還是離開了這個世界。
回到隨身空間後,臣一白看著站在池邊撫弄著白蓮花花苞的系統,眼裡慢慢染上溫和。
“白白,很快,這朵蓮花就要開了……”
臣一白走過去,坐在蓮池邊,看著那朵白色的蓮花。
旁邊的人蹲在自己身邊靠了過來,聲音悅耳,帶著不散的眷戀。
“白白,我好喜歡你……”
臣一白楞了一下,伸出手摸了摸系統那張有些虛幻的臉,像是確認什麼。
系統握住臣一白放在自己臉上的手,蹭了蹭。
果然,還是系統。
臣一白抿了抿唇,眼裡帶上了淡淡的笑意。
“下一個世界,你安排好了嗎?”
系統直起身體,摟住臣一白。
“嗯嗯,白白,快了,我們不需要等太久了……”
雖然不知道系統想要幹什麼,但是臣一白心裡卻沒有什麼要去懷疑的。不知道為什麼,他對系統的信任已經超過了任何人。
“白白,下一個世界,貪婪在等著你……”
作者有話要說:
覺得白白一路在成長……如果他現在回到第一個世界,恐怕不會再像當初那樣了吧……他現在也開始融入在各種世界裡了,嗯,這是一個成長的過程。
不知道為什麼,我在腦補,系統和白白前世的虐戀情深
居然有小天使質疑我寫肉的能力……我當年可是寫過【譁——】文的
【↑這個人蛇精病病史十九年,一直在治療】
下個世界是,修仙重生文,設定,有些小虐加小變態→_→不要拋棄我,快抱緊我
七宗罪之貪婪
第46章 修仙涅槃終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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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隱蔽的虛空之地,殘留著化神期大乘者的靈力氣息。
青年跌坐在那裡,看起來有些孤鶩,空氣裡還瀰漫著那股淡淡的情/欲氣息,沒來得及消散開來……
仔細看青年身上華麗精緻的白衣赤服原本整齊的衣服凌亂不堪,鬆散著掛在了青年的身體上,繡著流雲紋的衣領更是被人狠狠地撕開,胸口上滿是情/事殘留的痕跡,手腕處血肉模糊的傷口,可以看出青年曾經劇烈地掙扎過,連那嘴角也帶著汙黑的血……
如凝脂般白皙細膩的肌膚上,青紫的淤青痕那麼醒目礙眼……
這絕對是施暴的痕跡。而且還是幾個人同時動的手,虐待得青年像一隻破布娃娃,髒亂不堪。若不是因為顧忌著那位化神期大乘者,恐怕青年已經被虐死在這裡了。
青年低著頭,手指死死扣在肉裡,鮮血淋漓他也沒有在意,他努力剋制的身體在輕微的顫抖,有些孤助無力,卻脊背挺直,不肯絲毫示弱,像一匹孤狼,絕望卻又高傲著……
黑色的長髮遮住青年的容貌,只能看出被精美華服包裹的身體十分精瘦有致,甚至比女人還要吸引別人的注意力。
就是這種無聲的蠱惑,讓他淪落到這種被人封印靈力,成為骯髒汙賤的鼎爐!
“一……二……三……四……”
在安靜得讓人不自覺屏住呼吸的虛空之地,悅耳動聽得讓人失神的聲音緩緩響起,沒有任何感情的波動,僵硬的一個字一個字說著。
而後語調急轉,變得諷刺和無比的厭惡。
“有多少個了?呵……這具身體,真髒。”
青年抬起頭,露出那還帶著汙漬的臉,卻一瞬間奪走了所有人的呼吸。
那是一張豔如桃花,雌雄莫辯的臉,一雙漂亮勾人的桃花眼本應該流光溢彩,此刻卻灰暗得讓人心疼,光滑的臉頰上,印著通紅的手掌印,那是他的抗拒惹人不開心被教訓的懲罰,嘴角殘留的白色汙漬更是礙眼到了極點。
他,本應該站在巔峰之位,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而不是淪為別人的鼎爐!一身修為被廢,在這裡受盡折磨侮辱!永無翻身之日!
他伸出凝脂一樣白皙的手,絲毫沒有在意手腕上撕心的痛。極盡固執地,一遍一遍地擦著破皮的嘴角,最後好像是太過於噁心反胃,甚至乾嘔了起來。
真是噁心呢……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頭……
不過,活著總會有希望……
青年用盡力氣,努力把自己的衣袍拉好,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被扣住喉嚨,被人強/暴,被人施虐,好像都不用在意。他的眼神冰冷如霜,這些人在他眼裡就像是死人一樣。
只要活著,哪怕是苟且偷生,這些人,他都會讓他們生不如死,嚐遍所有他承受的痛苦!
他要讓他們知道,死才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