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對我做了什麼，他說對我用了寄生。”

華季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周圍的妖怪都湊過來仔細看了看，費卡道：“就這裡的味道最濃郁，簡直就是另一隻妖怪了。”

黑貓陰冷的道：“本來就是別的妖怪吧，只是披了一層死狐狸的皮而已。”

吳老闆呵呵笑了。

他起身走到華季身前，像是享受一樣深深的嗅了一口，才道：“你們是不是都忘記了，我是一隻烏龜呀！”

所有妖怪都看著吳老闆，黑烏鴉道：“……全國非人圈都知道，您是一隻老龜成精。”

“唔，我是海龜。”吳老闆摸摸下巴，像是看什麼神奇生物一樣繞著華季轉了一圈，才道：“我是一隻生活在東海的海龜，後來上岸成人，雖然好久沒回家了，不過嘛，咱們妖怪傳承依靠血脈，有些東西實力高深了自然而然就知道了。”他指了指華季：“比如你現在這種狀態。”

華季摸不著頭腦：“我這種狀態？不是寄生？”

“寄生其實是共生的最古說法。”吳老闆嘖嘖道：“海中生存有共生說法，兩種生物一起生存，形成一種互利共贏的狀態，這種狀態很普遍，在海中尤其多，但是在最早，真正的海洋霸主尚存的時代，可沒有共生這種說法。”

“你脖子上這個叫做上古寄生契約。”吳老闆指著華季脖子上的那個黑色小花：“華季，現在的你還是獨立的個體，獨立的一隻火狐狸，但如果這朵花綻放開來，成為一種有靈性的生物後，你將變成那位前輩的寄生者，換而言之，你今後只能汲取那位前輩的養料來生存修煉，你將再也無法離開他寸步，徹底變成他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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