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棗杞乳鴿湯。”她說完還發出類似喝湯的“嘖嘖”聲，但手機還貼在耳邊，沒有真得掛來了電話。

電話裡安靜了幾秒，程澈低沉的聲音響起：“以後多大打電話，少發信息。”

“嗯。”她爽快地接了聲，手指勾起一縷頭髮，纏繞在指尖。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地瞎聊著，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窗外突然響起一陣“噼裡啪啦”的鞭炮聲，隨著是震耳欲聾的爆竹聲。

電話那頭的程澈聽到後心頭一顫，這麼“原始”的聲音他似乎很久很久沒有聽到過了，又似乎從未聽到過。

那頭又傳來了林璨的歡呼聲：“哇！煙花好漂亮！”她走到窗戶邊，發現是左鄰右舍在放鞭炮、炮竹和煙花，怪不得聲音如此響，原來是離得近。而今年的煙花也終於不再是看厭倦的“天女散花”那類了。

這時林爸爸上來了，他使勁拍了拍房門，生怕女兒因為外面的動靜聽不到他說話：“秀兒，咱們也去放爆竹吧！”

“好，我馬上下去！”林璨提高分貝答道。她轉身走進空間小的封閉的衛生間，“那個，我爸喊我下樓，我先掛了啊。”

“嗯。”程澈放下手機，看向窗外浩瀚無窮也寂寥無垠的星空。

但又很快轉回視線，電腦螢幕上，一襲火紅色嫁衣的女子站在婚房中，自己掀起了紅蓋頭，然後一把甩到了地上。鏡頭裡只剩下她，全世界在這一刻彷彿停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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