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話題對已經畢業七年的他來說倒是有些遙遠，莫希朝漫不經心地問了句，“你在哪念得大學啊？”

陶星彤握著竹籤的手不自然地緊了緊，抬頭看著他，眼底藏著一絲期待，“我是京大畢業的。”

莫希朝聽到這話停了腳步，詫異地回頭，“你也是京大畢業的？我一直以為你是科班的。”隨機又笑了，“還真是巧，我也是京大的。”

她可是專門為了他考去的京大，能不巧嗎。陶星彤暗暗腹誹，坦然地說，“就是因為非科班才去跑了三年劇組，剛出道那會是真的被罵怕了。也算因禍得福吧，能有現在的演技還真要感謝當時那些罵聲……”

說著她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乾脆沒了聲。

莫希朝以為她心情不好正要安慰，一看陶星彤正眼巴巴地盯著右前方一個賣棉花糖的攤子。

攤主是個五六十歲的老爺爺，繫著一條洗得看不出顏色的圍裙，手一圈圈在機器上繞著，不一會一個白色的棉花糖就成了型。一個小姑娘接過棉花糖跟著家長離開了，其他孩子吵吵嚷嚷地舉著手，爭著下一個棉花糖。

“學長，你有零錢嗎？”

莫希朝回頭，陶星彤眨巴眨巴眼睛，可憐兮兮地瞅著他。

“你喜歡吃這東西？”

陶星彤點頭，望著小推車，聲音悶悶的，“小的時候我爸爸每次工作結束帶我出去玩都會給我買。”

莫希朝摸摸兜，翻出來幾枚硬幣，對她說，“在這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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