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前後後加起來睡覺的時間還不到六個小時，一些熬夜的痕跡自然是掩不住的。

所以在去化妝間的路上碰到王天瑞的時候，就被王天瑞一眼看穿了：

“這黑眼圈重的，說吧，昨晚做什麼去了？”王天瑞看著楚歌眼下發青的樣子，一下將胳臂跨在了楚歌的肩膀上，語氣中充滿了不可描述的曖昧，好像楚歌去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似得。

“我自認為我是一個非常敬業的演員，自然是在研究劇本，提升演技！”楚歌很正經的說出了這句話，如果不是自己遊戲的人物已經提升了十幾級，他自己都差點兒信了自己的話了。

“研究劇本？《半面》？”聽到楚歌的話，王天瑞立馬就想起了楚歌最近的確又接了一個不錯的劇本。

“對啊。”楚歌點了點頭，對王天瑞知道自己接下了《半面》這件事並不感覺到奇怪，一般一線的演員和一線的導演關係都會比較不錯，況且娛樂圈本來就沒什麼秘密，王天瑞想知道，康寧自然不會瞞著。

“恭喜！馬上就要熬出頭了！”王天瑞向來是有什麼說什麼，既然楚歌已經確認出演《半面》了，而且聽說還是一個比較重要的角色，那花瓶的頭銜至少可以甩掉一半。

“借你吉言。”楚歌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出了這幾個字。

要是在半個月之前，別人這樣告訴楚歌，楚歌自然也會這樣想。但是經過《謀士》前後不一的評論之後，楚歌有一種自己別想擺脫“花瓶”這個頭銜的感覺，所以最後也只能對王天瑞的說法持保留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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