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

江逢然樂了，說：“謝謝你的直覺。”

到了中飯飯點的時候，有服務員送了餐上來，江逢然奇怪地問：“誰點的？”

那人說：“這是經理囑咐我們送來的，二位請慢用。”

江逢然問宋葉：“你認識這裡的經理？”

宋葉說：“是陶清許的朋友。”

江逢然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宋葉揚眉問：“怎麼了？”

江逢然搖搖頭，說：“你來這第一時間通知的是他？”

宋葉說：“沒，是他通知我這件事的。”

江逢然的那股醋味兒就因為他這句話散了。

一上午過去了，局勢被稍稍地壓了點下來，公關請了大批次的水軍將那些疑點一一列出，憤怒的網友們總算是消停了點。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王颯颯給江逢然打了電話，那個時候他和宋葉正悠閒地靠著沙發看書。

王颯颯說：“事情有進展了！”

江逢然說：“這麼快？”

王颯颯說：“你還嫌快？難道你的重點不應該在進展是什麼嗎？”

江逢然說：“進展是什麼？”

王颯颯噼裡啪啦就是一大堆：“因為張曲汐的屍體需要有人來認領，通知父母的時候發現他給的那些資訊都是假的，然後我麼就覺得事情可能有蹊蹺，就順勢查了他的背景，你猜猜我們發現了什麼！”

王颯颯賣的關子也等不及江逢然去追問，繼續像串珠子一樣禿嚕出來：“張曲汐的那些身份資訊全部都是假的！連名字都換掉了，他以前的生活很貧困，甚至還被男人包/養過，父母現在還住在一座危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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