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那動作在我看來同樣優雅無比。

“非涯……”

“嗯？”他忽然轉身。

“我喜歡你……”

他愣住了，然後才說，“程……。我昨天說了，這只是彼此的需要，現在已是新的一天。”

我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但仍然鍥而不捨，“非涯……何不給我一個機會？”

“嗯？”他抓了抓頭髮，“程……我知道你是個好男人……但是你可以想象……”他頓了頓，“我有喜歡的人。”

“我明白。”從他那不是第一次的反應當中，我便能夠知道。

“這並不重要。”我說，“你也可能會愛上我。”那時，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有如此的信心。

“程……”他的語氣裡有些失笑的顫抖，“嘗試，有時候並不會有好結果。”

“我懂。”我們的談話似乎有些壓抑，這比我預料到的順利要困難太多，我失算了。林非涯是個理智的人。

“那便好了。”他要走出房間，我立刻衝了上去，我想那時候自己的腦袋一定燒壞了。

“程……？”

“非涯……這或許是感覺，也或許是上帝的安排。”

“這……”他低頭，再次為難的表情，雖然我也不想。那一刻，我終於體會到自己的佔有慾是多麼強烈，但更深刻的體會到，這一次是史無前例的激昂。

“你並不瞭解我……”他開始尋找藉口。

“無關緊要。”

“我們或許不適合。”

“那只是或許。”我也聰明的回敬他。

他果然惱了，“程……你在強行讓我答應！”他瞪著我的手，我這才發現，不知何時，我的手不自覺的擋住了他整個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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