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夾不住任何一根菜;有一次夾住了,剛剛往上提,那根可惡的菠菜就像是故意奚落淩衛般軟軟滑了下來。
淩涵的滿腹委屈,被笨蛋哥哥的險遭伏擊、不吃飯、不顧身體等等不負責任的行為,逼成了滿腹放肆的慾望。
把器宇軒昂,即將當上上等將軍的哥哥欺負到泫然若泣,丟臉地向自己求饒,淩涵心裡多了一絲憐愛。
嘆了一聲。
拿過淩衛手裡顫抖得隨時可能掉下來的筷子。
“果然,連吃飯都要讓人伺候的哥哥。”一手摟著淩衛的腰,一手用筷子輕巧地夾起一塊燒得金黃色的漁米堡土豆,放到被吻得像薔薇花瓣一樣紅豔的唇邊,“張嘴。”
被弟弟當小嬰兒一樣餵食?
淩衛正在猶豫,忽然膽顫心驚地發現摟著自己腰桿的手充滿威脅地滑到了胯下,臉色一變,趕緊張嘴把“恩賜”的土豆吃了下去。
“味道怎麼樣?”
“嗯……”微弱赧然的聲音。
“吞了嗎?”
“嗯……”
“那麼,吃一塊肉。”
噴香的紅燒肉夾起來。
在送到淩衛嘴邊前,淩涵還不放心地先把紅燒肉放到自己唇上觸了觸。
他可不希望燙到他的寶貝。
“這是豆腐,也要吃一點。營養要平衡。”
反正是保溫器皿盛著,不用擔心飯菜冷掉的問題,少將把在高階軍備委員會里研究聯邦最新武器的一絲不苟都拿出來了,餵得格外認真。
一定要餵飽哥哥。
就算餵上兩三個小時也無所謂。
實際上淩涵希望這時間走得慢點,這是……天堂般的享受,可以餵心愛的哥哥吃飯,欺負他,同時也寵溺他。
從一開始,就保持著讓哥哥坐在自己膝上承受插入的**體位,刻意地調節哥哥的重心,讓他柔軟甜美的**必須時刻牢牢吃住自己的全部,每一個小動作都帶動著臀部肌肉收縮,讓哥哥的身體為自己做最舒服、最**的按摩。
但又不超過哥哥的最大接受度。
他可不是淩謙,會為了讓自己舒服,猛然把哥哥侵犯到崩潰的程度。
“這是香菇,一種從古地球時代就存在的菌類,可惜不是銀河系裡採摘過來的,不過移植到物掩星後的香菇,味道也不錯。哥哥,張嘴。”
“我,唔——我已經吃不下了。”淩衛低聲說。
吞著那麼大的東西,下半身因為長時間的擴充套件幾乎半麻痺了,讓人尷尬的是,明明沒有摩擦,只是保持著插入的靜止狀態,自己胯下的器官,卻像被快感催促著似的漸漸昂挺起來。
連要保持呼吸都不容易。
更不要說張嘴、咀嚼、吞嚥……
“吃不下?”淩涵放下筷子,手往下摸。
“啊!別……別摸那裡。”
“別動,哥哥,失去重心你就要完全坐在我這個上面了。”淩涵用一隻手固定著他的腰,摸到自己料想中的挺直熱物,一直保持著冷漠的臉,逸出一絲愉悅。
“哥哥興奮了,”他咬住淩衛發紅的耳朵,明知故問,“為什麼?”
回答他的,只有淩衛在他變得激烈的愛撫下,越來越淩亂的喘息。
“其實,哥哥並不是吃不下,而是渴望著吃下我給哥哥的東西吧?男性的**,是比什麼都上等的營養品。我的,只給哥哥。”
一邊低聲說著,一邊揉搓淩衛勃勃跳動的漂亮陽物,就在淩衛胸膛起伏得越來越激烈,即將到達高潮時,淩涵猛然撤回了手。
握住淩衛汗溼的腰桿,上下晃動起來。
淩衛立即發出無法控制的叫聲。
“啊!啊!不不!不要,淩涵——嗚————!”
男性侵犯到深處,身體往上抽出,又隨著重力迅速跌落,再次把碩大吞到根部,如此猛烈的迴圈**中,黏膜間的摩擦發出沾有分泌液的咕唧咕唧的聲音。
每次重重坐到淩涵胯間,肚子裡的內臟就像被頂到喉嚨一樣。
擴充感和摩擦都激烈到難以言喻。
“好痛——淩涵,求你……唔,受不了……”淩衛的唇裡逸出又熱又溼的痴囈。
被這種丟臉的坐蓮體位侵犯到不知如何是好,他的雙手在半空中亂揮,想要抓住什麼,最終卻無措地垂下,反過去摸索著,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攥住淩涵身上的軍裝。
“嗯——啊!肚子!肚子好脹——”
下半身從痛楚的半麻痺,變成了羞恥甘美的酥麻,從被侵犯的地方一直往上蔓延到神經中樞。
每一寸都被慾火焚燒成灰。
淩涵沉默著,用溫柔的愛撫和霸道強硬的侵犯貫穿,迴應淩衛隱隱帶著哭腔,卻又充滿甜膩的呻吟。
動作愈兇狠,淩衛愈難以忍耐地挨緊淩涵,攥緊淩涵身上的衣料。
“唔唔……嗯——-淩涵……淩涵……”
對,就這樣,叫我的名字,哥哥。
在你尚未知道淩謙留下記憶檔案的前一晚,你對我說,我是你的將軍。
這是一件,一輩子的事。
即使淩謙的複製人甦醒也好,甚至是淩謙本人迴歸也罷,總之哥哥,你不能反悔。
我是哥哥的將軍。
我只能是哥哥的將軍。
哥哥,此刻緊緊抱著你,和你合二為一的人,不是別人。
是我。
是,淩涵!
“淩涵……淩涵!嗚啊——我快,快到了!”淩衛忽然發出的激昂叫聲,引來了更快更猛烈的一輪**。
快感鞭子般狠抽過脊背,腰部一陣痙攣。
受到體內噴濺的男性**的刺激,淩衛啜泣著在弟弟膝上,射出了滾燙的白色精華。
第八章
早晨的第一縷陽光,在兩個小時前就已經落在深切治療大樓銀色的外牆上了,但新一天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大樓里人們的注意。
手術室的窗戶全部關得緊緊,根本沒有給陽光留下一絲空隙。
此刻,穿著手術白袍的麥克站在治療床邊,露出頗為疲憊的表情,打量著床上雙目緊閉的英俊青年。
“他,什麼時候會甦醒?”猶豫了許久後,淩夫人終於發出很低的聲音,打斷了醫生的沉思。
“很難說。”麥克摘下透明防菌的手術手套,丟進醫療廢物箱裡,“我也是第一次在處理複製人的同時,進行讓人不舒服的限制介入。”
“讓人不舒服?”淩夫人露出擔憂的表情。
她首先想到的,是失而復得的愛子的身體。
“用人為手段去壓抑一個人二十年循序漸進而成的感覺,這不是一件讓人不舒服的事嗎?”
淩夫人嚴肅地看著麥克,“醫生,關於這件事,我們之前已經討論……”
“是的,夫人,我明白,您作為他最親的人,有決定權。我剛才多嘴了。”麥克把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