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微微搖頭。
手臂忽然被放開了,淩涵兩隻手繞到前面,用力摟住他的腰肢往後勒,像要把淩衛勒進自己胸腔裡一樣抱著他。
“哥哥,不許搖頭。”淩涵的熱氣吐在耳後。
說出的話充滿了孩子氣。
一點也不像淩涵。
“淩涵,如果你擔心的是這個的話,我可以對你保證,我對你和淩謙是一樣的。你們兩個,都是我願意捨棄生命來拯救的人。但是,對不起,我沒有辦法答應你,把那個人簡單地看成複製人。就算我現在敷衍你,以後你也會發現我是在撒謊,因為,對我來說,淩謙他必須活著,只有這樣,我才……”
“哥哥,你餓糊塗了。”淩涵果斷地截住了自己不想聽的話,把淩衛往小懸浮桌的方向推了推,“先吃飯,再不吃要冷了。”
像這樣,忽然地轉變話題,隨心所欲地掌握對話節奏,一向是孿生子的強項。
淩衛對此大概已經習慣了。
被熱飯菜勾引著分泌唾液,胃空得實在難受,淩涵把話題轉到吃飯上,淩衛還是挺認可的。
餐桌上是古中國的菜式,兩小碟葷菜之外,還有一碟菠菜豆腐,豆腐的雪白配著菠菜,灑上一點紅辣椒絲,顏色搭得很美。
這裡是醫院,又不像家裡有隨時待命的廚子,真不知道淩涵是怎麼在短短的時間裡搗騰出這麼幾碟東西的。
“吃飯,哥哥。”耳後傳來淩涵沉穩的催促。
淩衛拿起筷子,吃了一夾菠菜,正打算好好安慰一下自己的肚子,猛然感到敏感的地方受到了襲擊。
端著飯碗的手陡然顫動一下。
“淩涵?”
打算回頭,卻被身後的人有先見之明的一手擋了回去,“專心吃飯,哥哥。”
“淩涵,你在幹什麼?”
“哥哥不是說,對我和淩謙是一樣的嗎?那麼,如果淩謙對哥哥做這種事,哥哥會容忍吧。”
“別幹這種……嗚!”
軍用皮帶彷佛一秒鐘之內就被解開了,淩涵把手探進去,抓住男性最脆弱的要害。
淩衛儘量壓抑著自己的聲音。
“不……不要這樣……”
這種帶著哆嗦的不要,根本就是催化劑好不好!
腦海中爆發了某個意識的怒吼。
和淩衛有著同樣的感覺,衛霆對淩涵的侵犯性動作異常抗拒。
“淩涵,住手。”
既要對付淩涵,又要應對身體裡的衛霆,淩衛的頭嗡嗡地痛起來,在心裡不滿地埋怨:拜託,你就別在這個時候出來搗亂了。
是你沒用,連自己的弟弟都擺不平,至少先喝酒讓我沉睡,做事要有責任心……唔?混蛋!越摸越過分了!快叫他住手!
我也……一直在叫他住手啊!
兩個意識在內心深處以光速交流,現實中,淩衛的身體越發顫慄,牢牢抓住胯下肆無忌憚的那隻手,臉上泛出難堪的潮紅,“淩涵,求你住手,我的頭……好疼。”
聽到哥哥的語調不對勁,淩涵明白問題出在哪裡。
在大宅和哥哥一夜纏綿後,敏銳的少將已經察覺到異常,並且就此事專門問過淩衛,得到的答案是,目前唯一不讓衛霆繼續成為電燈泡的方法,就是很簡單的——醉酒。
所以,他在命人安排休息的房間時,就一併吩咐了。
“真是陰魂不散。”
胯下放肆的手停下動作。
淩衛剛剛鬆了一口氣,才想起自己剛才緊張得居然一直拿著筷子。
正要放下。
“不許放。”淩涵的聲音傳來過來。
“嗯?”
一隻手伸過來,勾住下巴。
熱唇不由分說地堵住了要說的話,撬開甜膩的唇瓣,把液體灌到淩衛口腔裡。
下巴被高高地勾起,被迫後仰脖子。
香醇濃厚的酒液,辣辣地滑落到喉嚨裡。
淩衛蹙著眉吞嚥的樣子,令淩涵心裡微燙,他舉起手,輕輕愛撫著他的喉結,用比剛才更低沉的磁性聲音問,“那家夥現在,不礙事了吧?”
淩衛停止轉動的大腦,甚至沒去想那家夥指的是誰。
黑曜石般的眸子上彷佛蒙了一層水汽。
少將強餵的酒不是凱旋四號,但度數似乎比凱旋四號還高,嚥下去後,胃部像燒起了一團火。
大概是疲倦、飢餓和酒精共同作用的關係,端正的臉上很快就覆了一層粉紅,分外誘人。
淩涵忍不住親了紅紅的臉頰一口,然後一本正經地叮囑,“別忘了正事,哥哥。”
“嗯?”
“吃飯。”
在淩衛反應過來之前,就被淩涵推回到原來的位置,面對著小餐桌上引人垂涎的食物。
盛飯菜的都是自動保溫器皿,現在還是和端進來時一樣熱騰騰。
“吃吧,聽話。”
不知不覺的,兩人又恢復到剛才的樣子。
淩涵的手從後面伸過來,再一次握住他打算好好控制的脆弱器官,比剛才更不容違逆。
“淩涵!”
“哥哥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我教你怎麼吃飯吧?筷子拿好,掉下來就要接受懲罰。”
淩涵一直在身後,看不到具體的動作,不過淩衛知道他已經完全上了病床,因為柔軟的床墊在身後有深深凹下的感覺。
淩涵一開始把一隻手環在他腰上,這時候收了回去。
不知道這個弟弟要幹什麼,或者說,隱隱猜到他要幹什麼,讓淩衛有些侷促不安。
不會吧。
淩涵應該不會做這種任性的事。
淩衛正在這樣想著,淩涵的手又摸到了他身上,這次不是摟著腰,而且用力地托起臀部,以令人不可思議的速度和嫻熟,把已經解開皮帶的軍褲扯著褪到膝蓋的位置。
“淩涵!”淩衛喝了一聲,試圖用正經的態度來讓弟弟清醒。
但淩涵並不是淩謙,怎麼可能被淩衛喝止?
他有條不紊地按住淩衛,把唇抵著淩衛的耳郭,“哥哥,你會這樣對淩謙嗎?說實話。”
到底是怎樣地對淩謙?
是這種喝止?
還是這種對任性行為的態度?
還是,無可奈何到最後,只能寵溺地去放任?
淩衛腦中不太清醒地思索著,無法從一團亂麻中抽出最開始的那一小段。出於對淩涵命令的習慣性服從,他手裡仍拿著那雙明令不許放下的筷子,每當淩涵充滿堅決地撫摸他的身體時,兩根筷子就因為他顫抖的手而跟著在半空中顫抖。
褲子被扯下。
在一腦袋糨糊的迷亂中,臀部被有力的手託到令人惴惴不安的高度。
“膝蓋開啟,哥哥。”
“別這樣。”
“哥哥今晚不配合我的話,”淩涵說出很嚴重的威脅,“以後我都不會和哥哥上床。”
“淩涵!”淩衛加重了語氣,呼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