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多了，非要跟我拜把子。

還有一個股東說，現在的年輕人都根本不唱□□十年代的歌，哥哥、校長（這兩位具體是誰就不說了）的歌很多人聽都沒聽過，導致他們唱歌一直很沒意思。現在後繼有人了，感覺這個feel倍兒爽。

從夜總會出來以後我還記得我們去吃夜宵了。我一直掛念合同的事情，我問能不能成交，股東說再考慮考慮。

“然後……然後就想不起來了。”

西門霖點了點頭，感慨道：“喝成這幅德行還能記得那麼多不錯了。我接著跟你說下面的。

我昨天晚上從分手派對上回家的時候，路過一個夜宵攤，看見你拉著別人的西裝外套咆哮：‘兄弟，把子都拜了，合同還不肯籤！’我估計那人紅伯伯的合作伙伴，本想把你拉回去的。結果你非要拉著別人一塊去跳黃浦江（上海母親河），攔都攔不住。結果投資方怕了你了才同意籤的。”

我聽著瞠目結舌。

這臉丟的太徹底了，我已經無法想象我回家會被我爹孃以什麼表情對待。

我本以為醉酒之事到此為止，結果西門霖繼續開口道：

“我後來幫你們付了夜宵的錢，結果回來找你的時候發現你不見了。你是不知道我當時心急如焚，冷汗直冒，唯恐你被人又綁架了，而且你又是喝醉酒，神志不清，要是惹怒綁匪你就完蛋了。我拼命打電話找你，又不敢把事情鬧大，只好出動我們家的保鏢們去找你。結果你居然過了半小時後打電話告訴我你在打浦路（上海某路名）的天橋那兒。我到了以後，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跟丐幫子弟搶飯碗，拽著人家破碗不肯鬆手。還非嚷嚷你是史上最雪白乾淨的少幫主，我廢了好大勁才把你勸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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