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維自己是重生的，如果當初他不把車禍的真相說出來，那麼現在他會不會還和周維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周維，原來一切到頭來都是我做的孽。”張楚喃喃自語，把過去翻來覆去的想一遍，以前想不明白的，現在都明白了。但是已經晚了，已經晚了。

S市到京城坐飛機不過兩個小時，周維下飛機的時候，天還沒有亮透。他摸出電話，打給了張楚。

“周維？”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周維清楚的聽到了張楚虛弱又疲憊的聲音。他的心微微一緊，問道：“你在哪裡？”

張楚沒有說話，電話那頭只有呼吸的聲音傳來，後來是滴答滴答的水聲。周維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張楚不對勁，很不對勁：“告訴我，你在哪裡。”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傳來低低的回道：“我在軍區醫院。”

“等我。”周維掛了電話，上了一個的車，就往醫院趕過去。和張楚分開三年，他都快要忘記對方那個糟糕的身體了。一時間，他有點自責。這一段時間的不聞不問，張楚應該很難受吧。但是轉念一想，如果他不這麼做，怎麼取信謝哲宇和張揚？

的車司機是個很熱情的人，因為是深夜，生意不是很好。他見周維皺著眉頭，又是去的醫院，就說起了安慰的話：“小兄弟啊，這是怎麼了？是家裡有人病了？”

“是我丈夫。”這是周維第一次叫張楚丈夫，但不知道為什麼，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點掙扎都沒有，彷彿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原來，他心裡一直都把張楚當成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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