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面的醫藥費還欠著呢。”
說著,他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中年女護士,吩咐道:“春麗,你給派出所打個電話,反映一下情況。”
付春麗點頭,轉身走出病房。
過來了解情況的民警是位四十來歲的滿面風霜的男人、土生土長的東島島民,名叫沙福貴。
他跟唐佑暄聊了聊,為難地撓了撓頭,嘆息道:“小夥子,你也別怪醫院無情。這兒是窮地方,什麼都缺。你這情況,人家不想收你,也情有可原。”
唐佑暄怔了怔,問道:“我傷成這樣,動都不能動,醫院就打算把我丟出去?醫藥費我先欠著還不行嗎?等我康復了,我掙錢還債。”
“你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能幹什麼?”沙福貴皺眉問道。
唐佑暄費力地轉動著跟生鏽的機器似的腦子,試探道:“我識字,這兒缺老師嗎?”
“你什麼都忘了,還識字?”
沙福貴覺得奇怪,出去找付春麗要舊報紙。
付春麗聽說失憶的病人識字,拿著舊報紙好奇地跟進了病房。
沙福貴、付春麗一人一邊坐在病床邊考驗唐佑暄,把虛弱無力的他累得夠嗆。
不過,唐佑暄知道,如果自己不緊緊抓住這次機會表明自己是有能力掙錢的,沒準過會兒就會被丟出醫院自生自滅。
他現在沒有精力控訴人情冷漠,只知道失憶後形單影隻的自己必須獨立自主、自力更生。
“漢語考到現在,可以了吧?我的英語也很好,你們可以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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