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音過去，畢竟前幾天已經答應他了，一考完試就會給他打電話——當然是語音通話。

顧平一邊走一邊猶猶豫豫的想著要不要現在就給莫凡打過去。

“哎！”顧平嘆了口氣，發了個訊息過去，“我現在考完試剛從教室裡出來，你應該已經睡了吧，等你醒了我再給你打電話吧。”

把手機放回口袋裡，顧平開始想他和莫凡的關係。他知道莫凡喜歡自己，對於莫凡的表白和主動示好，他都照單全收，可他卻沒有給莫凡一點明確的迴應，只是保持著這種朋友不是朋友，戀人不是戀人的曖昧關係。

“太磨嘰了。”顧平心裡有點厭倦自己。

輕微的震動聲從羽絨服口袋裡傳了出來，顧平再次拿出手機，一看，果然是莫凡回過來的訊息。

“你考完試竟然真的來找我了，還以為你只是敷衍我呢，還好我等了。現在要做什麼，吃午飯去？早上吃飯了嗎？”

“早上吃早飯了，現在吃午飯還有點早，我一會兒回寢室收拾收拾東西，就回家了。你快睡覺吧，等我到家了，估計你也差不多該起來了，到時候給你打電話，別熬夜。”顧平又發了條語音。

“好，晚安。”

在顧平再次把手機扔回口袋前，莫凡的訊息就回了過來，接著手機又震了一下，是個熊貓寶寶蓋著被子睡覺的圖片。顧平不自覺地笑了下，也發了個“晚安”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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