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陳清笑了一下。

“算也不算吧。跟幾個朋友做一個專案。”蔚藍擦著手，“我要洗澡，你一起嗎？”

“不，不了……”陳清帶上了衛生間的門。

待到蔚藍出來，陳清點了煙，裝作不經意的問，“我那天看見有個女人送你回來？”

“啊？”蔚藍擦著頭髮，到冰箱裡拿了一罐啤酒。

“就……週四吧？”

蔚藍想了想，那應該是蔣顏。那天也是幾個人碰頭，後來都喝了酒，蔣顏跟他算是順路，就開他車把他送了回來。

陳清……問這個幹嘛？

“哦，嗯，應該是蔣顏。怎麼了？”

“沒，沒什麼。”

“那是我大學同學。最近做的專案就是跟他們一起。”

“蔚藍你想過結婚嗎？”陳清看向蔚藍的眼睛，眼神平和。

“怎麼突然問這個？沒想過。”

“一點兒都不喜歡女孩子嗎？”

“對。”蔚藍明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坐到了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換臺。

“歲數大了終究是要結婚的吧。”陳清坐到了他身邊。

“法律規定嗎？”

陳清被噎住了。實際上他一點兒不明白蔚藍為什麼喜歡男人。認識他這麼久，他始終沒有跟女孩子接近過。所以那天深夜那個女孩兒送蔚藍回來，他著實吃驚了一把。他想，如果蔚藍到了差不多的年紀也必須要結婚，那是不是……他目前的狀況對他而言就比較能夠接受了呢？他會明白他吧？

然而……他卻一口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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