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公子。”
宇文清忍不住笑了起來,“快起來吧,幹嘛行那麼大的禮。”以往他們見面,向南他們都是行半禮的,這鄭重的讓他覺得意外。
向北不願起身,痛哭流涕的說:“公子,是向北無能,眼睜睜的看著公子被人抓走,吃了那麼多苦。向北有罪,請公子責罰。”
宇文清這可是真被嚇到了,主要是向北哭的太狠了,讓他看著極為不忍,“向北,別哭了,你快起來。那件事也不能全怪你的。我也有責任,如果不是我亂跑,怎麼會給他們可逞的機會。”
向北執拗的跪著,“不,是向北無能,向北沒來得急救下公子,都是向北的錯。”
而罪魁禍首則在一旁面帶優雅的微笑看著宇文清一臉犯難的樣子,一點身為罪魁禍首的心虛都沒有。而另外兩個幫兇則眼關心,心觀耳,直直的站在司徒空的身後,裝木頭人。
向南一進院子就注意到這三人了,而在看到司徒空的模樣後,瞳孔更是微縮了一下,不過一瞬間恢復常態,沒任何舉動。
向南的反應,司徒空很是滿意,這就是不打算揭穿他的身份了。至於心虛?他可真的一點都沒有。除了他背後的那兩個人行證據,誰知道抓宇文清的背後主謀是他呢。不會被當事人所知的計謀,自然無需擔心。至於身份坦露,他從一開始都沒告訴宇文清自己的名字,連姓氏都沒說,沒有欺騙,只是隱瞞,宇文清即使想生氣,又能有多大的氣可生呢。這點而言,司徒空顯然比司馬南鳴當初做的高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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