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這位年輕大夫情緒的異常,遲疑了一下,解釋道:“並非指揮使大人故意以身涉險,南蕃多山林,俱是瘴癘之域,諸多毒物皆為行路之障。”
鬱容默了,一點兒沒有被安慰到的感覺。
安朗犀說完便發現自己表達有誤,忙補充說明:“出了瘴癘之域,便再無毒物之險。”
賭氣沒用,某人又不在近前。鬱容輕嘆了口氣,問校尉:“不知安校尉是否將再赴南蕃?”
安朗犀頷首:“面聖之後不日即返回南地。”
鬱容默默盤算著時間,道:“也得三五日的功夫?”
安朗犀復又點頭。
理清心裡的不虞,鬱容微微一笑,道:“我有回禮,欲請安校尉代為轉交給昕之兄,不知待你面聖之後,可否再見一面?”
安朗犀表示沒問題:“前往南蕃必經此地,屆時在下會再來拜訪。”
鬱容舒了口氣:“便勞煩安校尉了。”
“客氣!”
兩人交流完畢,其餘幾名郎衛將所有的“年禮”卸好,俱數安置在了藥室前的半廳裡。
遂以安朗犀為首的眾人毫不留戀地辭別了。
鬱容站在“年禮”跟前,默默平復著心情,半晌,留意到有一個大木箱裡的東西尚未細看,想了想,便走過去伸手打開了箱子,便微微一愣——居然是一箱子的血竭。
想是,燭隱兄找到了麒麟竭的下落了?
有了之前“五毒”的衝擊,即使血竭珍貴越過黃金真珠,此刻他也沒多少激動之情。唯一的感想是,這東西來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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