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之所以喜歡赤，是因為是赤啊！”

林月偏頭:“我從很早以前就發現了，我所愛的赤似乎不是一個人。”

“因為我所認識的赤是做不出來為一個人而燒掉一座城的。”

“但是那又怎麼樣？無論是什麼樣的赤我都喜歡。”林月笑，“所以，現在的你是當初救我的那個嗎？”

赤很久沒有感受到如此心跳加速的感覺了，他不再強行裝出無邪的表情:“如你所猜我確實不是他，但是你要搞清楚你真的喜歡我嗎？”

“冥火的本能是吞噬，吞噬生命吞噬靈魂吞噬一切，無視人命，冷血無情，我可以為了絕放火燒掉整個世界，死再多人我都不在乎，你確定你喜歡這樣的我？”

嘴角已經勾起嘲諷的弧度，等待著他已經知道的答案。

林月沉默地注視了他良久，忽然傾過身。

生澀而溫柔的吻。

赤愣住了，直到這個吻結束，他都沒有任何反抗。

“那天晚上偷吻我的是你吧。”男人在他耳邊嘆了口氣，“你知道嗎，待在深淵裡的人渴望光明，但同時也熱愛著黑暗吶。”

“有時我覺得自己很幸運。”林月笑，“因為光明和黑暗，都是我的。”

赤怔怔地聽他說完，怔怔地看著他，忽然臉紅了一瞬，隨即昏迷在林月懷中。

林月:“……”

醒來的是另一個赤，那個他不太清楚究竟喜不喜歡自己的光明般的赤。

赤眼神迷茫地看了林月很長時間，忽然反應過來，甜甜一笑:“月你什麼時候來的？抱歉不小心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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