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臉色難看的字眼。
聽到這份上,他是單純,卻也不是傻,知道這是自己這是昨夜被他們兩個給欺負了。原本的洞房花燭,卻是和從小玩到大的兩人同時交配了。
這種被強加的,醒來時已經生米煮成熟飯的無力感讓柳宜生深深地覺得羞憤不堪。身體的不舒適完全轉化成了對兩人的怨恨,恨不得現在他們就消失在眼前眼不見為淨。
如果現在他有力氣揍人,那他一定會把這兩個欺騙了他的混蛋給揍到鼻青臉腫,但是他沒力氣,不但沒揍人的力氣,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
柳宜生下意識地認為昨夜的事情是兩人有預謀,設計已久的,對他的欺騙和傷害。這並不怪他,這兄弟倆的所作所為,換作是誰也無法輕易的被原諒。
首先說麒庚,雖然他現在口口聲聲對著自己表白,那為何在他的婚禮前不說,而是到了無法挽回的時候才聲淚俱下的表明心跡?說什麼當初想好要成全他和麒碩決心遠走他鄉,這走著走著就把他欺負了麼?
再說麒碩,他全心全意喜愛信任,託付終身的伴侶,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把自己讓給了他的弟弟。還是用這種直接又無法挽回的方式。
他氣到極點,反而面無表情,把忐忑不安的兄弟倆都給凍僵了。跟小柳兒好了那麼多年的他們又如何不知,小柳兒平時嘻笑怒罵的,真的把他惹火了他卻是冷的像塊冰,水火不侵,油鹽不進,這祭司大人的模樣是學了十成十,讓人想解釋什麼都無從下嘴,他根本就什麼都聽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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