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鑽心疼,但已經過去。
張冰偷瞧班長,不小心看到了非常厭煩的某人。某人正愁眉苦臉,眉心又擰成一團,如果沒睜眼,他必定在做惡夢。希望他每天都做惡夢,張冰詛咒道。
昨天他沒幫自己作證真是太可恨。可是,他如果不知道呢,畢竟兩人之間隔了好幾個。來回一想,張冰的怨念削減不少。昨天夢裡自己還曾用頭撞過他,可爽了。
還有十幾句話沒罵出去,張冰有些不捨。可是當初令鬱波惱火的就是自己沒有說清楚,弄巧成拙,再加上昨天鬱波可能真沒聽清。反正說不清道不明的太多,況且鬱波人還是挺好的,真像個騎士保護過自己。
鬱波的目光仍直視前方的後腦勺,眉頭擰成繩結,腮幫子被咬得鼓起,胸口急促起伏。所有的思路被南野佔據。
自從奪取張冰的軍徽,沒能令他感到欣喜,反倒更令他憤怒。為什麼周圍全是虛偽的玩意,為什麼都對自己撒謊。
鬱波在樹林裡狂奔,任樹影猖狂地掃蕩,想狠命地踏碎每一片土塊,卻只能令土地更加結實。直到耗盡力氣,他跪在冰冷的地面,朝巋然不動的黃土怒吼,拼盡全力妄圖扯破地面。
南野,南野,南野······
就算鬱波撞破腦袋,滿腦裝的仍是南野。南野就像病毒般再次捲土重來席捲鬱波的全身。
為什麼不能放過自己?僵持站立的鬱波狠命咬破口腔內側,嘗不出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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