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水軍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屆時只需逆瀾江而上,越過炎玦後,拆裝戰艦,由陸路運抵灕江,便可進軍南越,不過前提是炎玦不會切斷我們的後路。”獨孤君月別有深意地停頓了下,又道,“這六國相互間的約定我可是不會去相信,為了萬無一失,便只有使炎玦盡在掌控。只有先除去了炎玦,水軍才能安心地進攻越地。而且……攻城略地,陸路水路都可行。而且炎玦又是偃國的鄰國,有什麼意外也可以控制。”
御書房內的軟榻上,獨孤玄天漫不經心地輕撫著君月披散著的青絲,低語道:“呵呵……那麼依月兒的意思,是想要先拿炎玦來試刀?”
“怎麼?父皇可是不願?”君月挑眉道。
“父皇怎會不願?月兒可是冤枉父皇了!月兒可還記得在這幾年六國的幾次聚會上,炎玦登基不久的新皇——源毅銘?他的眼神總是落在月兒的身上。”獨孤玄天輕哼了一聲,帶著微怒,“這源毅銘對月兒可是不懷好意,如此,月兒說,父皇又怎會不願除去了這個礙眼的傢伙!”
君月在獨孤玄天的唇上輕點一下,安撫了散發著陣陣醋意的男人。提及源毅銘,獨孤君月也微微皺眉,當時他也的確感受到了源毅銘追隨的眼光,的確是不懷好意,但倒也不是父皇以為的那種意思,那眼光中……似乎,隱藏著恨意。可是他從未接觸過源毅銘,這恨意,著實是來的有些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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