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要生活在一起。那東西對你身體不好，光我一個人抽，你又饞的慌。”辛訣倚靠著牆，“你下次去見醫生，我跟你一起去吧。我想見見他。”

陸離愣得都忘記了手裡的煙。辛訣連忙湊過去吸了一口，把煙掐了：“傻愣著幹嘛呢？進屋吧。對了，你這房子什麼時候到期？”

辛訣握住他的手，拿過他的鑰匙開了門，看到葡萄搖著尾巴來接他們。

辛訣蹲下來抱起葡萄，看著陸離：“你傻了？”“沒……”陸離回過神來。

他收拾了一下，把鞋子脫了，看到辛訣在一邊親了親葡萄。“你房子什麼時候到期？”

辛訣又問了一遍。

“我租了一年呢。這才一個月。”

陸離低頭。“這麼久啊。”辛訣遺憾地說，“不過也沒事，反正家那邊空久了，再空空也無所謂。”

“辛訣。”陸離叫他，摸了摸葡萄的頭，給了它一個小骨頭玩具，讓它去自己玩。葡萄用小圓眼看了他們一會，兀自叼著骨頭去玩了。

“嗯？”辛訣等著他的下文。

“你真要跟我……”在一起？

陸離抬頭看他。他的話沒說完，辛訣還在等。“你不會覺得高華燦說的很有道理？萬一我……”

辛訣不等他說完，拉著他的手：“那也是我願意的。”

陸離手一抖，猶豫了片刻，對上他的眸：“辛訣，如果我跟你說，我離開你，都不是自願的，你會信嗎？”

辛訣有一刻的愣神，似乎是在思考他的話後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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