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看著容飛珏,愉悅地道:“好了?該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 據說接下來要拉燈(*^__^*)
☆、第十七章
蘭達宇和樓鴻朗趕到後山的時候,正好看到顧景逸壓在容飛珏身上,輕佻地撫著容飛珏的場景。
顧景逸衣衫不整,誘人的鎖骨上還殘存著一絲猩紅的血跡,深深的牙痕十分明顯地在那白皙的面板上,而脖頸上幾顆褐紅色的印記更是讓人無法忽略。
樓鴻朗愣了愣,立即停了步伐拉住蘭達宇,轉過身尷尬地道:“蘭左史,不如我們一會兒再來吧。”
蘭達宇自然沒有心思理會樓鴻朗了,他們的顧教主可是難得露出這樣的大好春光。
而此時的顧景逸笑意盈盈地看著容飛珏,然後慢慢伸出舌頭,順著容飛珏的唇繞了一圈,彷彿害怕自己不小心弄傷了他一般,視若珍寶地輕咬著他的唇。
蘭達宇覺得顧景逸有些不對,他看出了顧景逸萬年不變的笑容中竟然增添了幾分慾望。蘭達宇突然意識到顧景逸是真的要辦了容飛珏,於是他認真思考了一下是要坐在一旁慢慢地欣賞這場活春宮,還是走過去打斷他們的好事。
然後他就毫無愧疚感地拉上樓鴻朗往前走去。
樓鴻朗詫異地停下腳步,試探性地問道:“蘭左史?”
“該走了。”蘭達宇沒有轉過頭,眼睛依舊直視著前方的場景,他興致盎然地思索著打斷顧景逸的好事之後的表情。
卸下顧景逸那萬年不變的淡定笑容,就算只是一瞬間,蘭達宇覺得他已經可以樂一陣子了。
“但是他們......”樓鴻朗猶豫地指著顧景逸和容飛珏,吞吞吐吐地說著,似乎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黝黑地面容上竟染上了一絲極淺的紅暈。
蘭達宇見樓鴻朗彆彆扭扭的,索性甩下他大步走到那兩人面前,笑出了一道淺淺的酒窩:“教主好有興致。”
顧景逸早就察覺到了蘭達宇和樓鴻朗,所以他一直壓抑著自己沒有對容飛珏動手,但又不捨得那麼快離開容飛珏,只好淺嘗輒止地輕吻著他。
容飛珏聽到蘭達宇的聲音,臉色一變,急忙推開顧景逸,尷尬地坐了起來。
顧景逸不慌不忙地坐到一旁,理了理身上有些凌亂的衣服。
實際上相較於容飛珏而言,顧景逸看起來更加狼狽。然而顧景逸依然淡定地笑著,他伸出手捏了捏蘭達宇的臉笑道:“情人在側,自然是難以把持得住。但若沒有外人打攪,那自然是更好了。”
蘭達宇愣了愣,看著顧景逸唇上未乾的血跡發呆,不知為何竟然鬼使神差地往前靠了去。
距離顧景逸的唇還有幾釐米的時候,蘭達宇突然清醒了過來,他慌亂地退後了幾步,狼狽地轉過頭看著容飛珏,強裝鎮定地笑道:“容公子。”
顧景逸不是他。雖然他們長著一模一樣的面容,甚至一模一樣的令人沉醉的黑眸,但他不是他,
蘭達宇閉上眼睛,慢慢平復了自己的心情,然後睜開,映入眼簾的依舊是顧景逸的面容。蘭達宇沒有再被迷惑,他眨了眨眼接著說道:“你的東西。”
容飛珏慌亂地發現,當他看到蘭達宇的唇幾乎快貼近顧景逸的時候,他竟然想要推開蘭達宇。
容飛珏狠狠地咬著牙齒,告訴自己要清醒,一定要清醒。他曾經犯過的無數次錯,難道還想重蹈覆轍嗎?
容飛珏垂下眼簾,看著一地鬱鬱蔥蔥的青草,試圖把顧景逸的身影從腦海中剔除。
但那柔軟的觸感卻久久揮之不去。
顧景逸翻身而上的時候,容飛珏並不吃驚,他知道他不是顧景逸的對手,顧景逸不可能就這麼任他宰割。
他原本想著在側身的那一刻攻擊顧景逸,但熊熊的□□讓他喪失了理智,那個時候的他竟然真的想要就這麼要了顧景逸。
就算後來,顧景逸滿臉笑意地對著他上下其手的時候,他也沒有產生阻止他的念頭,只是一直想要找準時機重新將他壓在身下,然後酣暢淋漓地與他交歡。
蘭達宇意識到容飛珏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他繞了一圈遠離顧景逸,跑到容飛珏面前,低下頭正對著他,大喊道:“容公子!”
容飛珏見一片綠中突然冒出了蘭達宇的臉,嚇了一大跳,但很快鎮定了下來,他面無表情地問道:“蘭左史有何貴幹。”
蘭達宇“嘖”了一聲,轉而目不轉睛地看著容飛珏。
方才只顧著注意顧景逸,現在看來,容飛珏的樣貌雖比不上顧景逸,但卻是清秀得別有一番風味。
顧景逸對容飛珏下手極輕,幾乎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只有唇上還殘存著一絲顧景逸的氣息。
但越是這樣,越讓蘭達宇感到興奮。
這些年他一直想要而得不到那個人,於是索性玩遍江湖,留下一個“□□”的“美名”,就為了那個人能聽到風聲前來找他。
但已經過了這麼久,那人卻根本一點也不在乎。就算自己回到圩南山上,那人也不願見他。
蘭達宇抑制住自己心底的渴望,讓自己不再想著那人。他發現江湖上他想要的人幾乎都能輕易得手,於是便養成了不論男女,見到美人就調戲的習慣。
顧景逸把藏在大樹後的兩個棺材放到蘭達宇和容飛珏的中間,淡定地道:“既然容公子已經完成了承諾,你要的東西自然完璧歸趙。”
蘭達宇轉過頭細細地看著顧景逸,意味深長地笑了。
容飛珏瞬間清醒過來,他立即開啟棺材確認了一下屍體,發現顧景逸的確沒有騙他。然而其實這件事上,顧景逸也並沒有騙他的理由。
容飛珏最後深深地看了一眼死去已久的父母之後,表情沉重地關上了棺材。
樓鴻朗在遠處猶豫了許久,見情況似乎恢復了正常,終於走了過去,然後一臉歉意地對著他們說道:“辛向覃不見了。”
“你說什麼?”容飛珏聞言,反應極大地轉過頭,心中一片慌亂。
辛向覃是誰的人,兵器到底是不是容家的,為什麼父母的屍體會在這座山寨。容飛珏還有滿腦子的疑惑需要詢問辛向覃,但在這個關頭,辛向覃竟然不見了?這意味著他最重要的線索就這麼斷了。
容飛珏臉色陰沉地質問道:“怎麼會不見了?”
“我到山寨的時候,他已經暈過去了,你問他有什麼用。”蘭達宇見情況不對,難得地幫樓鴻朗解圍。
容飛珏冷笑道:“蘭左史,你到山寨之前,辛寨主可還在?”
蘭達宇一愣,知道容飛珏是懷疑到他頭上來了,他轉過頭看了一眼顧景逸,見他沒有辯解的意思,眼珠一轉便笑道:“你猜?”
“我沒有時間與你打啞謎。”容飛珏放開樓鴻朗,冷冷地說道。
蘭達宇瞅了顧景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