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把那些液體洗乾淨?
邢無風的耳朵紅了,“辛兒,裡面髒,我自己來就好……呃……”他悶哼了一聲,兩手用力攥緊了被子。
這個慕辛,竟然沒聽他說完就不管不顧地將手指插.了進來。
指尖甫一進入那溼熱柔軟的體內,慕辛的眼神就變了,原先溫潤的目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憤怒跟陰鶩。他不等男人適應,手指就開始在他的體內肆意抽.插。
因為背對著他,邢無風看不到少年臉上的表情。
“嗯……夠了……”
男人沙啞地哼了一聲,覺得體內傳來了怪異的悶熱感。藥膏融化在了他的體內,他並沒有感覺到痛,可那種違和感讓他覺得很難受,也很難堪。
“師傅,屁股抬起來一點,有些地方我夠不到。”慕辛聲線沙啞地道。
邢無風咬了咬下唇,“辛兒,為師覺得那裡好了很多,你……唔……可以把手指拿出來了。”
“不行。”慕辛欣賞著男人的那裡吞吐著他手指的場景,眼裡染上了一絲緋紅,他悄然撤出來了指尖,然後又挖了好多藥膏,食指跟中指併攏,用力搗了進去。
身體猛地一僵,邢無風不禁大張了嘴,無聲地喘息著。
他覺得自己現在的處境有些詭異,不是給他塗藥嗎,為什麼會對他……
身後的某一點被連續攻擊,邢無風下身一熱,某一處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碼到一半睡著了,讓小天使久等了,我繼續碼下一章,四五點多發上來
第64章 33.6.24
邢無風忍無可忍,想要將身後的慕辛踢開,可他現在姿勢讓他行動受制,拳腳一時施展不開。
不得已之下,他只好努力忽略體內越來越燙的感覺,壓低聲音低吼道:“辛兒,我說夠了,你沒聽到嗎?”
都到這份上了,如果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那他不是白活了這將近三十多年嗎?
慕辛聽出了男人話裡的怒氣,斂了斂眸,故意放慢了動作,依依不捨地將手指抽了出來。
過程中避不可免地被摩擦到了內壁,男人腰一軟,嘴裡溢位一絲悶哼。
敏感地察覺到了邢無風的身體反應,他默了默,道:“師傅,要不要弟子幫你?”
邢無風有些尷尬,仍然將自己埋在了床上,好遮擋一下他高高翹起的那啥。
這不能怪他,任哪個男人被頂上前.列.腺,都會有反應的。
他清了清嗓子,“出去。”
“是,弟子不介意的。”慕辛繼續遊說。
“出去!”刑無風加重了語氣。
慕辛深深地看了一眼他白花花的屁股,然後才轉身離開。
等到慕辛一走,邢無風第一件事就是把門鎖上。
隨後,他盤腿坐在床上,低頭給小夥計做了好多的心理輔導後,小夥計才偃旗息鼓。
沉沉籲出一口氣,往後一倒躺在了床上。
將手遮住了眼簾,他越想越鬱悶。
靠,他剛才算不算是被慕辛指.奸了?
晚上,池毓端著晚飯敲響了邢無風房間的門。
“師傅,我聽慕辛師兄說師傅你發燒了,特意過來看看你。”
邢無風睜開眼,掃了門口的方向一眼,正要叫池毓回去,轉念一想,如果他不讓池毓進門,以池毓的脾氣說不定要將他的門都拆了。懶得下床,只揚了揚袖,門梢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池毓推門進來,將晚膳端到了邢無風的床邊,“師傅,你現在覺得身體怎麼樣?”
“好多了。”邢無風隨口道。
池毓坐在了他的床邊,小心翼翼地將碗端了起來,“這是我為您熬製的雞湯,我來餵你喝吧?”
“你親手做的?”邢無風挑了挑眉。
池毓:“弟子幫著慕辛師兄一起熬製的。”
一提到慕辛,邢無風就必不可免地想起對方中午對他做的事。
他拉下了臉,冷淡道:“他怎麼不來啊?”
池毓舀了一口湯放在嘴邊吹了一吹,“他說有事,就讓我過來了。”將勺子遞到了男人的嘴邊,“師傅,喝湯。”
邢無風嘴角抽了一抽,張開了嘴。
等到一碗雞湯下肚,他心裡的火氣退了一些,旁敲側擊地問:“辛兒剛才有沒有跟你們說些什麼啊?”話剛說完,嘴裡就被塞入了一口青菜。
池毓眉眼彎彎,一臉滿足地看著師傅吃下自己親自喂的飯菜,“師傅指的是什麼啊?”
“沒……沒什麼。”
邢無風有些心虛地垂下了眼,暗想慕辛那廝應該沒有背叛他。
似是想起了什麼,邢無風道:“對了,等幾日,為師還要再去一趟無憂城。”
池毓手上一頓,默默地放下了筷子,滿眼的不高興,“師傅,謝紫他背叛了你,你難道還要將他接回來嗎?”
聽到這話,邢無風苦逼地想,他也不想啊,他恨不得把謝紫的小雞.雞切成小丁丁,以洩他心頭之恨。
嘴上卻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謝紫他對我無情,我不能對他無義。”
砰!
重重將手裡的飯碗拍在了桌上,池毓猛地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瞪著邢無風,華麗的眉眼有些扭曲。
“師傅,你是不是喜歡上謝紫了?為什麼他這麼對你,你還要為他著想?”
聽著池毓的控訴,邢無風深感冤枉。
可其中原因又不能跟池毓細說,只能嘆息一聲,“毓兒,你誤會為師了,我只是把謝紫當做是我的孩兒,孩子做錯了事,做父親的哪有跟兒子計較的道理,你說是吧?”
池毓並不買賬,語氣涼涼地道:“那我也是你的兒子了?”
邢無風心道,他可沒有這麼大的兒子,就是比喻而已,“你們每一個人對我都很重要,如果出事的人是你,我也會把你找回來的。”他再接再厲,苦口婆心地道:“再說,紫兒的情況,我們都看到了,他身上的傷口如果不及時醫治的話,隨時會鮮血枯竭而亡,而且他性情大變,背後肯定是有他的苦衷的,那一身血肉模糊的傷口也不知道是糟了何人暗算。”
池毓認真聽著,等到男人說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