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我去電影院看了十三遍。”相榮嘆一句，一個人買了兩張票，回去以後，還將其中一張，當作是大衛的珍藏起。

“我知道。”大衛猛地轉過身來抱住相榮，尺八跌落床上，“我……我探得了訊息，飛去加國，日日在電影院伏著等你，天可憐見，終於有幾次遇上。我坐在最末一排的角落……不敢驚走了你。”

覃相榮一面聽著，一面止不住地將大衛揉進自己的肌理，眼淚順著大衛白泡泡的面板，滲透進大衛身體深處。

“對不起，大衛，對不起。我……我真的有苦衷。”相榮不住地道歉，不住地親吻大衛。

尺八的聲音不住在腦海中迴響，兩人都無法忘卻，那部電影的名字叫做《Merry Christmas，Mr Lawrence》。

太多同樣的痛，太多相似的感觸，看熒幕上的傳奇，演繹我們的悲喜。

你與我隔著幾排座椅，卻比萬里迢迢更天涯海角。

“不要說對不起了，相榮，我們從頭再來過吧。”大衛吻回相榮，柔情蜜意，“聖誕快樂，相榮。”

時近破曉，大衛還是倦了，靠在相榮身上，迷迷糊糊地想要盹一會兒，忽然想起一事來，算了，之後再說，只模模糊糊提一句：“相榮……我也寫了，那天我喝醉，也寫了首鷓鴣天，回去給你看……給你看，你多壞。”

相榮的手輕輕撫摸大衛：“睡吧，大衛，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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