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的命令不許放出來!”
“爸爸,我錯了,你饒了我吧。寶寶還沒生下來。我錯了爸爸。”夏天見到大勢已去,急忙抱腿求饒。
“滾,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即窩囊又不安分守己,惹了事還沒本事擦屁股。
你滾,我再養一個!十八年後又是一個夏家的繼承人,你是兒子又怎樣?我不稀罕你,滾!”
不顧夏天的求饒,“寶寶無事便罷,要是有事,你也別想活了。”夏春雷聲嘶力竭。
夏春雷厭煩透了這個即慫又賤,即愛找事,又沒本事的兒子,就連夏雨那樣乾脆利索的剛烈也沒有。
看到他就煩。今天這事更是惹到了夏春雷的底線,那是有小松血緣的孩子!
保鏢上去捆好,扭著壓上了越野車,幾天後,夏天就出現了在太平洋上的一個孤島。
並且開始了長期的囚禁生涯,之至精神失常,被接回大陸療養,人已經廢了,那都是多年之後的事情了。
邱澤沒心思關心夏家父子的恩怨,第一時間衝進去:“小先生!小先生。”
拎著醫用藥箱出現在已經瀕死的尚天賜身邊。
“你怎麼樣?”
“孩子。”尚天賜吐出兩個字。
邱澤裡面檢查產道“已經開了八指了,看到孩子的頭了,你聽我的指示,深呼吸,用力。”
尚天賜只能用力呼吸,卻沒力氣用力。
“沒力氣了。”
“你什麼時候開始疼的?”
“到這裡”尚天賜微弱的聲音,連說話都沒力氣了。
而且出現不受空著的四肢抽搐的現象!
十幾個小時了。
從邱澤發現事情不對勁,給尚天恩打電話,到聯絡夏春雷,從義大利趕過來,定位尚天賜的位置,找到這裡,也十二個小時了。
整整一個晚上,在這個梆硬的地毯上,冰冷的沒有暖氣的房間裡
尚天賜的力氣早就用完了,就是憑著一股毅力在撐著而已,人早就廢了。
怎麼辦?剖腹產?頭已經進產道了,卡在哪裡了。
再生不下來,孩子和大人都保不住了!
生孩子就是母子兩都在鬼門關走一道!更何況他是雙性人,還沒完全發育成熟度器官。
邱澤立刻開啟醫藥箱,消毒,戴上手套,“你忍著點,我幫你。”
現在是救命要緊,別的,先放放
開啟雙腿,產道被長時間的撐開,周圍全是裂紋,血口子,冒著血。
邱澤伸手進去,開拓產道,不顧撕裂產道“忍著點,馬上就不疼了。”
“不疼,你弄。。吧,孩子。。。”
尚天賜早就被劇烈的疼痛弄的麻木了,只覺得邱澤的手伸進來,卻沒有疼了。
“我知道,保住孩子。”
邱澤不敢想,如果孩子已經因為產程太長,窒息,結果他不敢想,
專心伸手抓住孩子的頭部兩側,牢牢抓住,在還沒有完全張開的產道里,開拓,拖著,旋轉著,穩重又快速的拽出來。
尚天賜只覺得自己肚子一空,長出了一口氣。
那邊邱澤立刻倒立過嬰兒,按摩背部,拍了拍他已經發青的小屁股一下,立刻,小腿兒一登,小嬰兒委屈的大哭起來
好冷啊,不如媽媽肚子暖和,還好空,我不願意啦,嗚嗚。
尚天賜聽到孩子哭聲,心裡一放鬆,邱澤又在身邊,這十幾個小時的折磨已經讓他沒有一絲力氣了,瞬間昏迷過去。
外面的一直聽著動靜的夏春雷立刻衝進來。
看到邱澤又哭又笑的抱著一個沾滿了羊水汙漬的小嬰兒,正給他擦身。“小先生,寶寶好重呢,大概有八斤呢,這下好了。”
他忙著照顧嬰兒,還沒發現尚天賜已經昏迷了。
夏春雷馬上接過去,用小毯子包好,狠狠的打量這個新生嬰兒。眼神激動寵溺炙熱又溫柔。
“松,這是留著尚家和夏家血液的孩子,你看到了嗎?好漂亮,哭的真有勁兒,長大了也是個爺們。呵呵。”
邱澤倒出雙手,立刻處理產婦,用力擠壓產婦腹部,排除胎盤和惡露,產婦已經昏迷完全沒有力氣。
如果不處理,都會留下麻煩的後遺症。
等邱澤給產婦打上營養針,破傷風針,處理完產道的傷口,鬆了一口氣的他一回頭,才發現,
寶寶?寶寶?哪兒去了?
起身追出去,只見門外寂靜的冬天的森林吹著冰冷的風,一片落葉孤單的刮過。
一輛車一個人也沒有!
啊!邱澤懊悔又絕望的大叫。
夏春雷已經把孩子帶走了!
摘了手套,摸出手機:“boss,夏先生把孩子抱走了,這裡只剩下我和小先生,麻煩你把地址給管家,讓他開車來接我們、”
“孩子生下來了?”那邊驚訝又焦急的問道
“生下來了,但是小先生情況不好,現在昏迷了。我不說話了,小先生需要保暖。”
邱澤掛了電話,給尚天賜換上乾淨的衣服,又包上床上的毯子,燒了開水,倒在飲料瓶裡,給小先生保暖升溫。
忽然外面傳來汽車的鳴笛,急忙開門看,管家一見他,馬上開門下來“我見你和夏先生走了,心裡覺得不安,急忙在後面跟著,走到森林裡跟丟了。
剛才先生給我打電話,我才找到這裡的。
晚了嗎?”
邱澤急忙說“不晚,不晚,趕緊的,把小先生送到醫院去。”
兩個人抱著尚天賜安置在後車座,開足馬力,開足暖氣,飛馳到醫院。。。。。。。
尚天恩瘋了一樣,本來計劃好的寶貝兒生產的時候他一定守在身邊,可是突然冒出夏天這個二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把寶貝兒弄到鬼門關上.
他焦慮不安的在飛機上不停的走動,不顧機組人員給他警告的眼神,在飛機上來回走動很不安全啊,boss。
給夏春雷打電話:“義父,你讓我見孩子一面。”
“著什麼急?早晚不讓你見到?”
“我是想讓天賜見一面再給你。又不是不給你。你這麼急幹嗎?”
“天賜只是一個代孕子宮,有什麼資格看孩子?”
“天賜他很愛這個孩子,他一直以為這是他的孩子。”
“呵呵,代孕母親愛上代孕的孩子這事又不是沒發生過,等生下來不捨得還給親生父母了,可是這個孩子和他沒有任何關係,憑什麼讓他看?”
“他最有資格!”尚天恩第一次跟自己的義父急。
“我說沒資格就沒資格。見過就更捨不得了,更麻煩。”
夏春雷掛了電話,看著懷裡的小人,“你長的好胖啊,咱回家嘍。爺爺給你準備了好多東西。
保準你會喜歡的。寶寶要喝奶嗎?”
保姆遞過適口的奶瓶,放在小嬰兒的嘴唇上,小嬰兒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