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頭菜是紅酒番茄燴牛腩牛肉軟爛,酒香四溢,天賜不太喜歡流著血的三分熟的牛排,管家特意糾正了家裡大廚的習慣。原來的小少爺是喜歡切開,恨不得還在流血的牛排的。
甜品:色香味俱全的焦糖布丁,吃的蜜口香甜,心滿意足的。
等管家看到先生時,才發現,今天這頓年三十的年夜飯和小少爺的生日宴,完全是按小少爺的口味和習好安排的,根本沒考慮先生的口味。真是失職啊。
小心翼翼的伺候二位主子吃飯,仔細的觀察先生的表情,好像沒什麼不滿。
看著小少爺吃的高興,先生也很滿意的樣子,管家終於放下了那顆跟隨尚家跳動了幾十年的勞心。
哥哥看著天賜吃的小嘴紅紅的,泛著油光,好想咬一口。
小臉因為喝了紅酒泛著緋紅,幼嫩的肌膚吹彈可破。
溼潤的大眼睛因為酒氣的氤氳,逐漸失焦迷離。
尚天恩很滿意今天的晚餐,對於他來說,弟弟十七歲的生日大餐這才剛剛開始呀。
攬著他柔若無骨的小yao,進了浴室“哥哥棒你洗澡。”
天賜因為酒精的後勁,腦地開始暈,正感覺腳踩在棉花上,用力摟著哥哥的脖子,免得跌倒。
聲音也開始不受控制:“哥哥,,,,,我,自己,,,”能行倆字沒出來,就被防滑墊拌了一下。
天恩急忙扶住,寵溺的看著逞強的弟弟“我喜歡給我的小寵物洗澡。”
手下開始動作,qu除人類維持文明和禮儀的紡織物。
“你,喜歡我,,啊?”天賜順從的掙脫束縛。
“喜歡。”輕吻一下luo露的光滑圓潤的jian頭。
天賜看著他,儘量聚集精神力量:“你知道我是誰嗎?”葉曉春童鞋在酒精的麻醉下,長期的良心不安折磨著他,此刻承受不了了:“我不是你的愛人。”
哥哥繼續把他最後的zhe蔽物去除。“我知道。”
“你知道?”弟弟還是有點驚訝“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從我們在父親的墓前接吻的時候就知道了,你不是天賜。”
“嗯?看樣子,我扮演的還真失敗啊。”天賜無力的滑進寬闊的浴缸。
“不,你扮演我的戀人,扮演的很成功,所以,我要你繼續當我的戀人。”
天恩也已經jin來了,在背後抱著他溫熱的身子,享受手下每一分肌膚的華潤觸感,好舒服。
天賜回頭,仰躺在他肩膀,側臉靠著他:“你不介意我騙你?”
“呵呵,小傢伙,你能騙的了我嗎?你當我弟弟太失敗了。破綻百出,不堪一擊。
但是當我戀人,太完美了。”
手下劃過玉兔的桑葚,天賜的身子一抖,鼻子裡嗯了一聲:“哥,哥,你不要不要我。”
天恩加重了shou下的力度,手裡的小人很快氣息就不穩了,聽他這樣問,笑了:“我什麼時候不要 你了?”
天賜像個小狗一樣膩著他:“我騙了你,我不是尚天賜,還假裝是尚天賜。
你喜歡的是他,不是我。”
“誰給你說我喜歡他了?”
“你不喜歡他?”小人醉後的腦袋轉不過彎來了。
“嗯。那不是因為你假裝失憶了,我故意試探你的,結果你順杆爬,上當了唄。”
“你,,你也騙我了?”小白兔這才明白。
天恩吻吻他的嘴唇,“我沒有不要你,別想太多。”
“那,那,你,為什麼,”小白兔的臉更紅了,羞的:“每次都是逗弄我,不真的jin來?”
天恩看到他討好害羞,求喚,又不好意思說的樣子心情大好,手下用力的揉,想聽他婉轉忍耐如絲的聲音:“還嫌哥哥jin來的晚?那不是邱澤說你身子虛嗎?再說,我太大了擔心弄傷了你。”
小人低聲貼著他的耳朵說:“我想哥哥早點jin來。”
“下午我已經浣腸了,可乾淨了,哥哥可以看看。”
邱澤每個星期過來送藥檢查身體,並告訴他怎樣保養菊花,清潔一系列的事情,警告他:
這是你自己的身體,如果年輕時不注意,到老了,受罪的是你自己!
本來這些清潔工作,邱澤要自己來幫他做的,從醫務工作者的角度來幫他做。
小人自己前世每三天都會被媽媽灌腸一次,代謝廢物,對這事門兒清呢。
對這個高階一點的精緻一點的醫療器具不太瞭解,邱澤詳細介紹了使用方法,很快就瞭解了。
他自己來弄乾淨,再上上保養的栓劑,不喜歡被哥哥以外的人看到,碰到
努力扮演好一個戀人的角色,誰知,原來哥哥根本就不喜歡原來那個弟弟,也是騙自己的。
還好,哥哥沒嫌棄自己,還讓自己繼續當他的戀人。
所以,哥哥,要了我吧,這樣我才安心,才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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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沒動,僅僅的nei壁親密接chu的感覺,就足以讓人滿足的瘋掉,細細的品嚐那種從心裡發出的舒服,滿足的感覺。
“哥,我好愛你。。。。”小人被zhang滿感,充斥著身體,充斥著心房,充斥著大腦,充斥的宇宙。
滿身滿心滿大腦都是此刻幸福,滿足的感覺。
那一絲絲的si裂的疼痛也可以忽略不計了。
哥哥不嫌棄我,哥哥要我了,哥哥和我是一體的了,我就可以呆在尚家,呆在哥哥身邊了吧。
rou體的疼痛遠遠不及心裡的滿足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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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聽了他的話,心裡好滿足,大男子主義被狠狠的滿足了,又被這樣一弄,來不及說:我也愛你,就大叫:“小傢伙,別動。”
就像無數張小嘴一起給他用力的親wen,忍不住了,開始奮力jin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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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已經蘇了:“哥,哥哥。。。。好da。。。”
聽到這樣的誇獎,是個男人就興奮。
更努力的播種。“哥,哥, 。。。啊。。。好kuai。。。嗯。。”
小人跟隨他的動作qi伏,浴缸裡的水溢位,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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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忽然大叫一聲,都破了音,哥哥掐著幾乎兩隻手就可以掐過來的腰,用力ding哪一點:“這裡嗎?這裡?”
小人像條魚一樣在水裡掙扎,求饒:“哥哥,別碰哪裡,要死了。”
那一點的感覺就如同高壓衝向大腦,隨即全身都被電過,麻的無力,酥軟,全身都在雲端。
天堂就在這裡嗎?我要死了,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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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身子,這個身子,太讓自己著迷了,太討自己喜歡了。
【你自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