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讓他吞下,“姬封,你陷害本尊,你可知罪?”
“呵,要殺要剮,何須多言?”姬封見自己處於劣勢,索性轉過頭不再看他,嘴上雖然如此言語,眸中懼意卻如霧霾般層層而生。
“想死?哪有那麼容易?”軒轅塵冷冷一笑,低沉的笑聲讓姬封的心頓時泛起一陣莫名的寒意。
軒轅塵冷笑幾聲,將姬封徑直往外拖去,到了門口,他召集了所有教眾,看著教眾震驚的表情,他沉聲說道:“叛徒姬封,意圖謀害本教主,該當何罪?”
“該……處死……”其中一個教眾哆嗦著回答,只見教主手中的姬封臉色發青,顯然是中了毒。
“很好。”軒轅塵環視一眼,將姬封扔在地上,從一旁取來自己心愛的天絕劍,如同撫摸情人一般,緩緩開啟,接著劍指地上的姬封,刷刷幾聲,血濺三尺。
“啊!”隨著他的動作,地上的姬封發出駭人的慘叫,手筋腳筋已然被全部挑斷,對於一個習武者來說,挑斷他的手筋腳筋,無非是斷了他繼續習武的念頭。
“姬封,背叛本尊,下場可不止如此。”軒轅塵冷哼一聲,又是刷刷幾聲,這一次只見姬封的手腳全部被砍了下來,人卻沒有死,甚至還能在地上掙動!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看著滿身鮮血的姬封,軒轅塵心情甚好地給了他一個痛快,接著轉身離去。隨著天絕劍的揮下,一顆還睜著眼的腦袋從半空中飛出,落在教眾面前。
軒轅塵回到房中,拿出一塊潔淨的布巾,將劍上的鮮血緩緩拭淨,嘴角浮起一抹殘忍的笑容,是他姬封先不義,別怪他不仁!
這一世,他終於替自己報了仇!
姬封死的很慘,這無疑給教中的所有人一個血的教訓,告訴他們千萬別違逆他軒轅塵,否則下場只會比姬封更慘。
與此同時,軒轅塵開始著手查教中所有與姬封曾經交好過的人,不出他的意料,查出了許多暗地裡勾結想要害他之人。
軒轅塵冷笑,上一世他愚昧無知被欺瞞,白白讓姬封得了手,這群人應該笑的最開心吧?但既然重來一世,他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於是,他命人將這些與姬封交好的教眾,全部按照姬封的處理方式,再來一遍,只不過沒有立刻砍了他們的頭,而是將身子吊起來,任他們或是鮮血流盡而死,或是飢腸轆轆而亡。
這一舉動毫無疑問起到了以儆效尤的作用,短時間內,所有的教眾全部安分起來,而他軒轅塵,也真正確立了他天絕教教主的地位。
一日,所有背叛者全部死絕,夜刃來請示屍首的處理辦法,軒轅塵站在窗前,看不出心情為幾何。
“教主,屍首如何處理?”夜刃如今成為了軒轅塵最得力的助手,對於此人他是一萬個放心,從小跟著自己,加上前些日子的警示,想必他也不敢有何異心。
“都死絕了?”沉默良久,軒轅塵沉聲問道。
“回教主,是的。”夜刃低聲回答。
“既然死絕了,留著屍首有何用?都扔了吧。”軒轅塵看著窗外的美景,唇角浮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
“扔哪兒?”夜刃下意識地反問道。
“夜刃,你覺得應該扔哪裡?”軒轅塵心情甚好地說道,接著面色轉為陰沉,冷聲說道:“都扔到狼群裡去,喂狼!”
“是,教主。”夜刃不敢多言,轉身下去辦事。
軒轅塵關上窗子,回到桌前喝了一口熱茶,茶杯的溫熱握在手中,讓他確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他的確是重生了。
想到這裡,軒轅塵漸漸握緊雙拳,不堪重負的杯子在他手中破碎,化成碎片跌落在地上,軒轅塵看著滿手的熱茶,暗暗發誓,這一世,他絕不會讓任何人有機可趁,這天絕教,是他軒轅塵的!
☆、第二章.皇宮
第二章.皇宮
美好的午後,皇宮中安逸而平靜,御花園的某棵樹下,兩名男子正襟危坐著,目光直視著面前的棋盤,神色專注。
“將軍!”一名身著深色朝服的男子,淡笑著抬起頭看向對面英俊的男子,他指著棋盤上的某顆棋子,低聲道:“皇上,您又輸了。”
“是啊,朕總是下不過你,”對面身著黃袍的男子低聲輕嘆一抹輕笑從唇邊溢位,他將手中的棋子放下,搖搖頭道:“也只有你敢拿出真本事與朕下棋了,甚好。”
“皇上過譽了。”蕭子卿放下棋子,與君逸之一起站起身,往御花園深處走去,兩人一邊走著,一邊說著話。
“子卿,這麼多年了,你還不肯……”君逸之說著說著停下腳步,轉頭看著身旁溫潤的男子,忍不住問道。
“皇上,臣希望保持原狀。”蕭子卿跟著停下腳步,沉默半晌後低聲回答。作為南韶國最神秘的丞相,極少在公開場合露面,因此民間幾乎無人知道他是丞相,這是蕭子卿為官以來的唯一要求。
君逸之聞言沉默,他以為過了這麼多年,他終是該放下那樁心事,好好的為南韶國盡責盡心,成為他君逸之最得力的助手,讓天下人都敬仰,沒想到他仍是不願意。
“既然你這麼想,朕也不勉強。”良久,君逸之輕嘆一聲,沉聲說道,兩人繼續往御花園走去,“子卿,花開了。”
蕭子卿聞言抬頭看去,御花園的花開的正好,奼紫嫣紅,如同南韶國的國運一般,前景昌順,他忽然又想到幾日前收到的那封書信。
“子卿,朕……”君逸之走著走著,忽然發現身邊人發了呆,只得停下腳步,不解地看著他,“你在想什麼?”
“啊,恕臣失禮,”蕭子卿從怔忪中回過神來,他抿了抿唇,是該讓他知道了,他總歸是要離開的,這麼想著,他轉頭說道:“皇上,臣有話想說。”
“這裡沒有別人,子卿不必如此拘束,有什麼話,但說無妨。”君逸之站在一棵樹前,湊上前去輕嗅花朵的芬芳香氣。
“皇上,如今國泰民安,風調雨順,因此臣想出宮遊歷一陣子,不知可否應允?”蕭子卿沉默片刻,終是將話說了出來,只不過這緣由倒是說了一半。一半是為了遊歷,增長見識,另一半則是因為幾日前收到師傅的書信,讓他回師門一趟,師命不可違抗。
“遊歷?”君逸之聞言猛地皺眉,這人又要離開自己的視線了嗎?
“臣懇請皇上准許,”蕭子卿作勢要跪下,被君逸之一把扶住,君逸之看著面前人認真的臉,忍不住多問一句,“朕想知道為何。”
蕭子卿抿唇,思慮片刻後低聲回答:“師傅前幾日傳書信與我,臣想他老人家一人孤單,所以想去儘儘孝道。”師傅在書信中以此理由將自己喚去,但以蕭子卿多年跟隨的經驗來看,事情遠沒有如此簡單。
“這樣啊,那是好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