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期待遇到的東西都沒有摸到的情況。
潘方依然性致高昂:“真緊哎!這麼緊我要是你每天都要摸一摸,恨不得自己幾把長長點就能自己把自己插爽了。”
他不提這種通常只出現在我跟哥們兒聊女生時候出現的“緊不緊”的問題還好,他一提,我就越發意識到我現在這種像個女人一樣被男人操嗶乾的處境,雙腿忍不住併攏同時不自主地收縮了腸道。
果然潘方叫道:“別這麼緊,王小弟你還想不想哥操嗶你。”他的手指更加用力地破開我身體的防備,向我的內部深處摸索,不安分地到處戳按,指甲仍舊戳的我痛得想把身體蜷起來。
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潘方只就著水就伸進去了兩根指頭,再多他也沒法了。他越用力地摳挖我的腸道,被刺痛激得我收縮得越緊,他就越生氣,長著嘴巴用尖牙利齒在我後頸肩膀處咬。過了一陣,沒能成功洩憤,他又把我身體翻過來面朝他,讓我把一隻腿搭到洗面池上,好方便他把手伸往那緊實甬道的更裡面去。
本來我是低著頭的,但一旦轉過來低著頭就無可避免的看到我下嗶身處伸進去的一隻手臂,便把頭側到背對鏡子的另一邊,盯著牆壁瓷磚上的紋路看。越是注視著那淺金色花紋向各個方向四散延伸,越不可忽略身體像玩具一樣被徹底開啟玩弄的感覺。
可能潘方根本沒有把用手指頂弄我的腸壁跟擴張這兩者聯絡起來,他只是反反覆覆地把他能觸碰到的腸壁都用指尖抵開來感受我身體猛地緊繃,然後嘗試把更多的手指伸進去,伸不進去也無所謂,反正他覺得兩根手指就挺方便玩我了。然後他的另隻手開始在我上半身遊走,捏住我冷得挺立的乳嗶尖揉搓拉扯,我甚至都感覺乳嗶頭那兒幾乎被他的大力壓成一塊平實的肉了。
蓮蓬頭早被扔在地上,壓在我腳背上,溫水從我腳背漫過把腳趾的每個縫隙都浸透了,赤著雙足的我被潘方推搡著,越來越不能保持平衡,只能用手撐著背後的牆壁借力保持站立。雖然我快要摔倒了,要是頭頸先著地說不定就跟我一個親戚一樣,因為酒醉在浴室滑倒,一輩子只能臥床連翻身都做不到,我滿心都對在浴室摔倒有著恐懼,但我不想開口讓潘方拉我一把。我甚至惡劣地幻想,等我摔成終生殘廢,潘方如果不想坐牢就要賠我家許多錢,足夠我哥讀大學讀研究生讀博士的錢,足夠我爸媽立馬辭了三班輪倒的工作僅靠這錢下半輩子也完全夠花的錢……
因此在我終於失去平衡的一剎那,我甚至是帶著不可言說的興奮的。
可惜潘方力氣太大,一手箍著我的腰,一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整個人又拉了回來:“王小弟,哥還沒進去呢腿就爽軟了?等下哥讓你兩條腿爽成麻花!”
我帶著些許失望被他緊緊箍著向床靠攏,盯著他挺得直直的下身,等下,要找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 至少,寫了一千六百多個字呢,話嘮の殘念
☆、第 18 章
我當然沒有死。
雙魚座總是想得太多,就算潘方姓李,他也不能隨意地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因此等我清醒,不僅沒有被擺在十大酷刑的現場,反而被雙層被子固定得嚴嚴實實,窗簾是拉上的,有微微的光透進來。房裡已沒有除我以外的人。
白天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了。我昨天下午被帶來這裡,還沒跟家裡人打過招呼。雖然逃課是常事,但我還從沒不說一聲就夜不歸寢過。萬幸我近視程度不深,能一眼見到我的手機就在床另一邊櫃子上。
已經十一點二十了。我給我哥發了個簡訊說昨天去同學家打遊戲,結果太投入以至於很晚才想起沒帶鑰匙回不了家又不好意思叫家人起床給我開門,就乾脆住了一晚。
希望現在我哥還冷靜地沉浸在數理化中,不要叫我中午就滾回去跟我談心。
他沒有立即回簡訊,該是又被老師拖堂了。高三的課程十分緊湊,除了月假,每週只有週日下午才有六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希望我哥忙一點,不要過多注意這些日子怪怪的我。
扯完謊,我又茫然了,現在什麼情況,我該回家去嗎?
可我才一收腿弓起身就覺得全身沒哪兒是不痛的,比以前打群架最嚴重那回都慘,打群架人總不至於盯著你方便下手又不出人命的部位死命地打,更不會傷及臀部。我這副樣子回家說不定被懷疑去打架,還會被爸媽教訓一頓,更慘甚至再經受一頓混雙。
那我就躺著吧。反正我身上沒錢,如果出去被催著交超時的房錢,我也只會更悽慘。實在不行就找我幾個哥們兒,一人湊點我去開點消炎止疼的藥湊合過去得了。
正當我東想西想時,傳來鎖眼轉動的聲音。我幾乎是立刻把全身繃緊了。
意料之外,走進來的人根本不是潘方。
是謝金鑫。傳說中“我認識”的潘方的發小。
他一臉冷意,提著一袋東西走進來的,對上我警惕著的雙眼居然豎起了大拇指,冷臉瞬間變成了笑臉一張:“王小弟你牛逼啊你!潘哥還沒被揍成過那個樣子過!太牛逼了哥服你!”
這、這劇情發展不對啊!我目瞪口呆看著他,他不是應該一臉兇狠進來對他大哥受傷報仇的嗎,怎麼還活像對我點了個贊?第一回見面那個又吊又酷的謝金鑫呢?還是說其實是明褒暗貶,嘴上說的反話,下一秒就要對我飽以老拳了?
“噓噓,”謝金鑫擠了下眼睛,湊近了點,“我潘哥這是太寵著你了,不然哪有人敢打他,他老子都不敢!你也別跟我潘哥彆扭了,雖然你們怎麼發展關係的我不是很瞭解,不過他還挺對你上心的,原來以前追著你哥跑就是為了拋磚引玉投石問路啊!來來,哥,啊不,咳,以前我是不知道你們這關係多有得罪,您就大人有大量揭過這一茬吧啊。今兒潘哥叫我逃課來這裡給你送飯,還非得催我快點,話裡話外都擔心你餓壞了。咱起來吃飯吧!”
這又是什麼情況?這人是個神經病吧?
見我沒動,謝金鑫也笑呵呵跟我對視著,一點也不著急。
我可能明白為什麼是潘方發小出身,卻被打發去頂樓守門了。這如果不是裝出來的,謝金鑫他就是個真傻比。
正巧我也餓了,也窮,這資本主義的東西不吃白不吃。心念一轉,我有些尷尬地看著他,懇切告訴他一個事實:“我……還沒穿衣服。”
“呃!”發出像被扼住喉嚨的一聲,謝金鑫立馬把一口袋的吃的擱到床頭櫃上,一溜煙就竄出去了,還告訴我,“我忘了買我吃的飯了,我去下面吃了啊!”然後又“嘭”一聲,門被甩上了。
我對我剛才下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