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陸小蔓違約損害了我的信譽，怎么不見你幫我打抱不平？”

“我知道她挺不對，可是你這樣做更過分啊，”方亦祺語氣有些不穩：“她才二十歲，這樣幾乎就毀了……”

張天淞冷笑一聲：“二十歲又怎么樣？想自殺就自殺去吧，她敢惹我，就應該有這個覺悟。”

“天淞哥你不應該這樣的，你不是已經不……那個什么了嗎……”方亦祺的眼裡混雜著各種情緒：焦急、不解，甚至還有幾分隱隱的失望。

失望了？張天淞感覺腦袋裡有根弦振了一下——為什么會失望？他看著方亦祺那有點責怪的表情，火氣蹭地一下上來了。

“方亦祺，你他媽做什么好人？知道陸小蔓在我面前是怎么評價你的嗎，趨炎附勢！”

方亦祺一愣：“你說什么？”

“她是覺得在我這得不到好資源才走人的，照她的話，是我對你太好了才會這樣，”張天淞冷笑：“陸小蔓說啊，你別對方老師太好了，他也不過是個趨、炎、附、勢的人”

“她……她怎么可以這么說……”方亦祺臉色一下子慘白了，面部表情都僵硬起來，黑色的瞳孔都在顫抖。

“她還想告訴我你本科生時候的一些事。”張天淞繼續道。

“……她都說了什么。”

“我沒讓她說。”張天淞平靜地道，眼睛緊緊地盯著方亦祺：“我覺得讓你親口說，會比較好。”

方亦祺眼睛垂下來：“我能不說嗎，天淞哥，因為……我覺得說了你也不會相信的，你可能也會和他們想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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