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律哭笑不得，捧住言川的臉擺向自己：“那你應該這樣親。”

接著以身作則教自己女朋友獎勵的親親應該怎麼完成。

林律：“今年過年要和我一起回家嗎？”

言川微愣：“這麼快？”

林律歪頭看她：“不快，再不結婚我就要三十了。”

言川：“三十不是正值壯年嗎？”

林律滿眼挪揶：“小川，你是準備等我人老珠黃了再把我領回家嗎？”

言川被說得啞口無言，並且臉紅。

林律追問：“嗯？”

言川羞憤欲死：“回回回！跟你回行了吧？！”

林律於是笑出聲，揉揉小姑娘的腦袋，原本順直的長髮，被揉地亂成一團，再耐心地一點一點用指腹幫她梳順。

林律抱抱她：“小川，我很開心。”

自從兩個人在一起之後，林律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他很開心”，傻了吧唧的，卻字字句句能暖到心裡。

當喜悅累積到一定的程度，沒有任何詞彙可以形容那種感受，只有平淡樸實的一個“開心”最能表現那種心情。

尤其是，這種心情，只有對方能給予自己。

過年原本就是個喜慶的節日，林律又帶回來了個水靈靈的女娃子，林家二老覺得今年的新年格外圓滿，拉住言川的手說個不停。

好像見了家長就安定了一樣，原本心裡還有的一絲忐忑不安，此時此刻配合著年節的氣氛也消失殆盡。

一起過一輩子的人，就在身邊。

連炮竹聲都悅耳起來。

*

郝一結婚五年，終於生了個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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