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聲音迷茫：“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聶正陽興味地挑眉，“這有什麼不知道的，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厲修成最近好了很多。”從和低下頭去看自己的手指，“不過我也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

聶正陽啜了口熱茶：“你沒問？”

“問了，”從和搖搖頭，“但他一直不肯說。”

聶正陽聳聳肩：“那就沒辦法了。”

“是啊，沒辦法……”從和眼神放空，不知落在何處，過了一會兒，他轉過臉來，專注地看向聶正陽的眼睛，“但不會一直這樣。”

“我只給他最後一次機會。”從和說。

※※※

從和到家時，厲修成正坐在沙發裡，破天荒地看起了電視連續劇。

桌上擺著已經做好的飯菜。從和沒有看他，自顧自地走過去坐下來。隨後，厲修成跟了過來。

電視裡播放的是一出極為狗血的連續劇——身患癌症的男主深知自己命不久矣，為了讓女主獲得更好的未來，故意找人做出出軌的假象，想要藉此逼女主死心離開自己。

劇情剛好進展到女主獲悉真相返回來尋找男主，兩位主角互吐心意後在雨中抱頭痛哭，心碎的嘶吼聲在屋內久久迴盪。看著這荒誕滑稽的劇情，從和發出一聲不屑的低笑：“知道自己得病了就把戀人趕走，這就是偉大的愛情？”

說完，他就低頭去舀碗裡的熱粥，也因此沒有看到，對面的厲修成在聽到他的話之後，身體下意識地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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